她听见祁夏璟沉声问着:“晚上在聊什。”
祁夏璟仿佛被她笑容感染,侧过身垂眼看她,嘴角勾出点懒散笑意,沉吟片刻,薄唇轻启道:
“年下奶狗?”
黎冬错愕抬眼,目光撞进男人略带戏谑眼神,有片刻晃神。
然后就听对方不紧不慢地继续道:“八块腹肌公狗腰,米八五黄金比例?”
她也是这样又远又近地望向祁夏璟,将少年挺拔颀长背影次又次描摹在画册中。
直到现在,她也偶尔忍不住感叹自己何其幸运,能够让面前人视线在她这里有过时半刻停留。
似乎闻到她身上难得酒味,祁夏璟眉间缓慢拧起,俯身沉沉问她:“喝酒?”
伴着似有若无沉香,黎冬身上有些乏,尾音拖着:“嗯,没喝很多。”
身后几步就是温暖家,两人却就这样无所事事地靠着水泥围栏,相对无言地享受着秋末初冬深夜。
地望着镜头,瞧着十分乖巧。
狗照。
黎冬脑海里忽地闪过这个说法,唇边轻轻笑起来,起身关上卧室顶灯,只留床头盏昏暗小射灯用作照明。
今夜阳台晚风格外凛冽,黎冬推门出去瞬间就感受到寒意,身体不由很轻地抖抖。
虽然表面上看不太出,但她喝些酒后头脑不大清醒,双手倚着阳台高高水泥围栏时,并不清楚她为什要半夜三更来这里吹风。
“还是斯文败类温柔年上?”
原来他在隔壁听这清楚。
黎冬总觉得今晚总在傻笑,唇角扬起都有些累,于是索性趴在水泥围栏上,下巴抵
黎冬眯眼感受到寒风袭来,残存理智告诉她,此时应该回屋休息,或是至少拿件外套御寒。
但偏偏身体懒得动弹,宁可倔强原地受冻,也不愿挪动脚步——
大脑和身体还在斗争,眼前视线却先昏暗下来,有人挡住她头顶月光,然后将身上黑色外套披在她肩头。
外套上还残余着主人身上温热,强烈男性荷尔蒙气息不容拒绝,几乎瞬间将黎冬包裹其中。
黎冬垂眸望着身上外套,忽地弯眉轻轻笑起来。
“黎冬。”
低沉浑厚男声落在耳边时,黎冬起初没反应过来身后有人,直到那丝难以忽略乌木沉香渗进空气中时,才后知后觉地回神转身。
祁夏璟此刻就站在她身旁,两人隔着危险半臂距离;皎白月色在他周身落下朦胧银纱,让男人在黑夜里宛如不可侵犯神祇。
哪怕他就在触手可及位置,也有遥不可及清冷疏离感。
黎冬侧头静静看向他,莫名想起那些他们还不曾相识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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