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当她为证明清白而强行退还礼物时,又有谁来告诉祁夏璟,他坚持还有什意义。
“医生姐姐,”盛穗见黎冬长久陷入沉默,小心翼翼地轻拽她袖口,“虽然哥哥打人不对,但觉得他有点可怜。”
“在聊什。”
低沉男声打断黎冬兵荒马乱思绪,她还保持着蹲下对话姿势,抬眸就撞进祁夏璟深邃漆黑眼眸。
站在落地窗边男人周身被阳光沐浴,骨节分明手里拿着资料夹,口袋外露出挂件唐老鸭挂件半个脑袋。
祁夏璟有相信她吗。
有。
所以才第次在学校动手打人,将背后传谣男生打满脸是血,被送进医院时,男生父母数次扬言要让祁夏璟付出代价。
后来事情通过私下解决,祁夏璟被关禁闭不得出门,黎冬则在几天后被喊到学校办公室,见到母亲和那个矜贵优雅女人,有之后短短十分钟单独对话。
那天晚自习她见到返校祁夏璟,然后照例去医院照看父亲,病床前跪下后又被赶出去,在无人街边等到天明。
时,更多肮脏不堪标签就仿佛钉死在她身上,再也甩不掉。
那时黎冬将错都归结在自己身上,遍遍责问自己,为什不问清楚价格、为什要随意收下礼物。
后来她用几年终于想清楚,那些千夫指控勾当,她没做就是没做。
即便所有人都谣传所谓真相,她心里也再清楚不过,那些不过是人云亦云而已。
“比起他人片面定论,你要更相信自己是非对错。”
四目相对,黎冬那句“对不起”几乎要脱口而出。
“医生姐姐在教是非对错,”盛穗早就见
“姐姐没有被所有人抛弃,姐姐总还有哥哥信任。”
盛穗明显将黎冬话听进心里,只是皱着脸依旧不解:“那哥哥打人是对吗。”
“所有人都说哥哥打人是错,连姐姐都把他送礼物全都退还,如果全世界只剩下哥哥个人坚持,他就是对吗。”
女孩彻底被逻辑绕晕,说出心底最大困惑:“可这样坚持有什用呢,哥哥礼物还是被退回啊。”
黎冬被反问哑口无言,连口袋里手机震动都毫无察觉。
黎冬时不知该如何跟盛穗解释清楚:“你不能因为有人说你不乖,就认为随意使用,bao力是合理。”
就像那年强行将莫须有罪名安在她身上,这件事本身就是罪恶。
“那送礼物哥哥呢?”
盛穗安静听完黎冬残缺不全故事,关注点却在别处:“姐姐说所有人都不相信你,哥哥也不相信你吗?”
黎冬闻言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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