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炜宁撩开他汗湿发,亲亲额头,接着便下床。诺布不知道他在干什,只听到翻找背包声音,这里温度太高,他无可避免地昏沉欲睡,强烈快感带来后遗症就是过度疲惫。
没会沈炜宁上床。他扯掉诺布嘴里枕巾,也解开绑在阴茎下部围巾,不过并没有让他双手获得自由。
“诺布,不要哭。”在诺布听来,他声音冷漠得很。
“你放开就不哭。”
“行。”沈炜宁说,“那你还是哭吧。”
进侄子嘴里。
侄子双腿被扛在他朋友肩头,阴茎被耍着花样玩弄。每当侄子眼睛失神,喉咙不再呜呜叫着反抗,双腿不再需要用蛮力按着时,侄子好朋友就知道他快射精,于是铃口将会被立刻堵住,精液回流,还没攀上巅峰就重重跌下去。
巴尔哈好侄子,被压在床上猥亵玩弄,而巴尔哈还以为侄子正在用好酒好茶招待他来自远方朋友呢。不过也差不多少。只是那个好朋友尝到不是热茶,是侄子精液。
沈炜宁从诺布下身抬起头,嘴角流着滴白浊。他随意用手臂擦擦,扯出诺布嘴中枕巾,掰着他下巴,股脑地把精液渡过去。诺布用舌头推拒,想把东西抵出去,可他空有决心并无技巧,结果是和沈炜宁越缠越绵,几乎是勾着他舌头深吻。
沈炜宁怕他憋气太久,逼自己退出来,他大拇指都快把诺布下巴按出印子。他大汗淋漓,进气多呼气粗,说:“这想,还说什保持距离?你想保持多负距离?”
“不过想提醒你件事。”沈炜宁又开始抚摸他阴茎,他实在太熟悉诺布身体,很快将诺布弄得腿根发麻。诺布怀疑,以后要是没有沈炜宁,他是不是都无法再获得快感。
“男人恶劣根性,在床上最能体现。”沈炜宁看着立起来东西,俯下身亲
诺布没有机会反驳,嘴里立刻又被塞入枕巾。沈炜宁根本不需要他回答。
诺布毫无发泄地方,连下身何时能射精都要凭沈炜宁心情。他只能不停地流泪,无论是生理性,还是委屈难堪,亦或是因高潮而激动,通通股脑哭出来,眼睛像被水洗过样,透亮得过分。
他不知道哪又惹到沈炜宁,沈炜宁看他眼,突然恶狠狠地说,“*荡。”
诺布乳头被重重揪,他刚射过阴茎又颤巍巍立起来。
这是个恐怖循环,没过多久诺布就如脱水样,浑身瘫软,双腿不需要沈炜宁压着就会乖乖地折叠在胸前,头无助地偏向边,像草垛上奄奄息狼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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