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午饭是土豆炖排骨、清炒菜心,米饭在电饭煲里,刚刚好量,灶台上有紫菜鸡蛋汤,现在天气冷,热热再吃。
——晚上等回来煮饭,外面下大雨,你不要出门。
——醒来回信息给?
时钟已指向十二,这大堆信息在手机里爆发,涂佐柘拍拍脑袋,可真是越来越能睡阿。
——好,不好意思,刚醒。
杜哲关闭好所有门窗,到浴室开热水,毛巾沾水调温,用棉被盖好涂佐柘肚腹及侧面手臂,掀起厚重卫衣。
肌肤已经无法显露出原本颜色,杜哲每次看见都深觉刺眼,叹口气,将温毛巾往他腰上贴会儿。
“好点吗?”
杜哲力道很轻,但涂佐柘皮肤轻轻碰碰,便有好几种不同层次痛,他疼得直冒冷汗,用力点点头。
杜哲来回换几轮毛巾,再问几遍没有得到回应,判断涂佐柘已入睡,收拾好浴室湿漉漉地面,以免他摔倒,倒回床上望几眼,往他额头上亲亲,再次进入梦乡。
正在因正在下雨而风湿酸疼,都让他辗转难眠。
生怕吵醒旁边第二天还要辛苦工作杜哲,他抱住被子习惯性抠住掌心忍疼,手心里却有水迹,疼得晕乎乎他想着,这是下雨下到屋里来嘛?
待他清醒些后,凑到鼻子跟前闻闻——哦,血味道他知道。
不以为然地在衣服上擦干,努力做名合格死尸,屏息动不动。
同床共枕人正在颤抖,杜哲迅速醒来,撑起身看他咬住枕巾。
他噼里啪啦地打下行字,也不知道杜哲介不介意,想很久还是补充句。
——生日快乐!
涂佐柘等来等去也没等到杜
天蒙蒙亮时候,柔柔跌跌撞撞地跑到他们卧室,迅速爬上床,像树袋熊样抱住杜哲,迷迷糊糊地说道:“爸爸,生日快乐!”
被亲醒杜哲,恰好望见宝贝闺女渐渐阖上眼睛,摸摸她小脑袋,笑道:“谢谢柔柔,这早阿?”
“爹地说要早就跟你说生日快乐,很重要,怕……睡过头。”小手堵住杜哲嘴唇,不让他继续说,“要继续睡爸爸。”
***
涂佐柘醒来时候,手机收到几条短信。
“腰疼吗?”
“吵醒你?不疼……”才怪。涂佐柘大汗淋漓松开枕巾,牙齿咬得酸疼,磕磕巴巴地应着。
医生说孕期腰疼无法用膏药缓解,时刻谨记杜哲觉察到动静,下意识往涂佐柘腰上揉会儿,问道:“舒服点嘛?”
涂佐柘点头,呜呜,没办法,嘴上说不要,身体很诚实阿。
“你等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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