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佐柘鼻尖、嘴角被风吹龟裂,他不停地摸着又痒又痛鼻子,似是没料到对方会问这个问题,便抬起头仓促地笑笑,说道:“还没想好。”
他扶着墙边起身,微微挺挺腰,说道:“去给你拿药擦手臂。”
瘦削身板开始凸显小肚子。
“你坐着吧。”杜哲在他卧室最底下柜子拿出体温计,示意他夹在腋下,到厨房倒杯热糖水,放在床头柜,说道,“你还没想好换哪里房子,就先把现在住卖?”
涂佐柘怕被他看出破绽,低下头去尴尬地笑道:“不卖哪有买钱。”
他努力眨几次眼睛,缓过眼前断断续续黑暗,立即忍不住凑过去,杜哲手臂泛起圈红色,自己太重,怕他手臂会淤青,心疼道:“对不起,给你找药。”这边歉还没道完,那边电话又开始催,“喂喂喂?到底卖不卖?”
涂佐柘简直忙乱,短时间内卖房可不是容易事,他房子还是转几手老房子,连忙放到耳边连连回道:“卖卖,今天有空来看房吗?”
双方约定好时间,便挂电话。杜哲平躺活动手臂,问道:“你想卖房?”
“阿……”涂佐柘怕杜哲以为自己想卖房子好直攀附他,下意识地摩挲着脖颈,笑道:“是阿,想换房子。”
静下来,涂佐柘才发现两个人躺在床与墙缝隙,他位置底下铺上小毛毯,杜哲背后抵着床沿,另侧墙边围圈棉被。
肚腹已微微隆起,对腰要求变高,直直地坐会儿,整个后背都在胀痛。他忍不住两手抵在身后两侧,撑住腹部挂起小球。杜哲坐在他旁边,两手捏着测量后温度计,翻来覆去地捏着,也不知道在想什。
窗外风雨肆虐,涂佐柘甚至能看见雨滴随着狂风,斜斜地抵在玻璃上,就像个小人儿,被天外高手打飞到这里,五官贴紧玻璃缓缓地落下。
啪嗒,啪嗒,啪嗒。
滴又滴。
他这路走得好匆忙,从来都没好好地看过沿
他真点儿都想不起来,这些是不是他昨晚布置,可是他昨晚明明睡在床上阿。而且那时候,杜哲也还没回来。他苦恼地摸着寸头,所以这切到底是怎发生?
他是不是做很多越界事情阿?
当真完蛋。
涂佐柘昨晚在天台吹整夜风,杜哲见他脸色苍白,额头上冒着汗,担忧他会感冒,手背贴紧他额头测量,非但没有发热,还冒出股打开冷藏室冰凉,他准备起身去药箱拿体温计。
想起方才涂佐柘想卖房话题,心上疑虑,问道:“想换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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