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还以为是胖
呢。
恋恋不舍地再次看最后
眼，下定决心，将检验单和B超照撕成片片，往外撒去。
对不起，宝宝们。
虽然你们可能会跟柔柔样可爱，可是爹地真
很怕痛，也真养不起你们。
所以，就当没来过吧。
嘿嘿，起码这回是有答案。
“哦……那
搬回家里去，没关系。”涂佐柘忍住心中难过，这日子好也太过短暂，信誓旦旦地跟他保证道：“你不用烦恼，不会出现你们面前。”
杜哲不曾答话，沉吟片刻，问道：“你要跟商量什
事情？”
涂佐柘裤袋里诊断和照片被他揉成紧紧团，他实在说不出口，只好苦恼地挠挠头，故作轻松地笑道：“也不是什大事啦！就是新学期柔柔要不要学古筝？”
杜哲琢磨着他动作，认真思考过后，回答道：“明天再问问她意见吧。”
双胞胎，但是他身体当年受损严重，现在要承受两个孩子，负担过重，可以回去跟老公商量商量，但是呢，你身体，就算做手术风险也是很高，毕竟有大出血先例。
……他真不知道要不要商量。涂佐柘冷汗浸透整件保暖衣，心里想着之前医生说过不会再怀孕，又骂避孕药药效真是无言以对，明明吃整排避孕药。
手里捏着诊断书和两个宝宝首张B超照，在医院门口望着同样灰蒙蒙天，上回是人找不到，根本不知道该找谁商量，这回人找到，可他是别人，也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他。
六年前是他个人作出决定，六年后他，真好想从杜哲那处得到个答案。
直到吃完晚饭，他还在想着这件事情，待柔柔入睡后，杜哲主动问起他去医院复查情况,涂佐柘回复复查挺好，捏紧裤袋里检验单犹豫再三，鼓起勇气说道：“有件事想跟你商量。”
“哎，好。”说完像想起什似，问道：“过几天会出差，可能几天到半个月都不在，你有时间照顾柔柔吗？”
“有时间。”
哎，好，那就好。
待会就要赶紧预约医院。
他摸摸微微鼓起肚子，展开被揉烂纸张，最后再看眼模糊B超照，为自己粗神经心生歉意。
杜哲也面目凝重，同时开口说道：“也想跟你说件事。”
涂佐柘听他说有事情，认为他定是遇到难处，于是自己焦虑通通先丢到脑后，担忧问道：“什事？”
杜哲神色复杂道：“爸爸要出狱。”
还真是遇到难处阿。
好像想问问题也得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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