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哲定刚刚喝过桃子酒,不然怎有股甜甜果味。
在冬日寂静街道里独自徘徊许久,首次尝到夏季饱满多汁香甜,他忍不住与此唇舌相依,咬住他湿润唇,盯着他紧闭双眸,恋恋不舍地缓缓移开,更用力地亲吻。
渐渐地,这种程度根本不足以满足,他攀上杜哲肩膀,步步侵袭着对方领地,占领对方领域。
无穷尽征服欲||||||望如弥天大网,困住所有理智,放出束缚已久占有欲,肆意妄为地享受片刻放纵。
“涂佐柘,你不知道有多恨你。”杜哲边亲吻他唇瓣,浓黑发亮长睫微微颤着,咬紧牙关,咬牙切齿地从嘴角蹦出刺耳字眼,重复道,“你不知道有多恨你。”
随着用力按压,呛出水源终于吐出,涂佐柘半趴着咳嗽,摸着被按痛心脏,见到杜哲跪在旁边用力喘着气,邓子朋与邓家豪担忧眼神,他羞愧道:“不好意思阿,今天状态不太好,憋气憋过。你们继续玩吧,家里还有点事。”
邓子朋与邓家豪异口同声:“真没事吗?们送你回去吧?”
杜哲眸中失神片刻,说道:“送他回去,正好也有点事。”
涂佐柘记忆就像断片样,他甚至不记得自己是怎坐在这辆车上,被脸铁青杜哲从下车后路拖入房中,被他牢牢地按在墙上动弹不得。
杜哲眼神似被惹恼猛水野兽,眼中赤焰怒火正旺,每个动作都带着极其蛮横怒意,涂佐柘搞不清楚他在生什气,也从来没见过他这般怒气腾腾模样,就连几年前重逢怒意,也是即便含着想生啖他血肉,都带着刻意隐忍。
白日里举行过甜蜜婚礼,晚上便恰好是洞房花烛夜,如烛火烧到尾部,燃到尽头,释放此生最后点光亮,身体享受着心爱人爱抚,耳朵里却尝到新郎苦涩恨意,无穷无尽绵绵恨意。
涂佐柘知晓现在、此刻、这秒应当停下来,为留存最后点尊严,他也应该推开杜哲,可他手势太过温柔,抚摸身体触觉依旧,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感受过被人呵护滋味。
他没皮没脸贪恋
今天明明很开心,起去参加婚礼。
想破脑袋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什。
是不是心不甘情不愿做人工呼吸?
定是。涂佐柘尴尬地笑笑:“对不起阿,不是故意,其实你放在水底没关系,水性很好,真。对不起,让你做你不想做……”
话音未落,唇舌被温热侵袭着、包围着,堵住他尚未出口所有歉意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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