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佐柘心里想，如果新裙子能让她离乖巧
淑女更进
步，他愿意努力存钱再买多几条。
吃完早餐后，按照惯例，杜哲带着柔柔出去，把便便头玩偶也带走，彼此约定俗成地保持缄默，涂佐柘更是没有过问任何问题，没有问他们要去哪里庆祝，也没有问他们会不会跟汪希起庆祝，或是吃什
蛋糕，只知道今晚他们不会回来。
重逢后柔柔每年生日都是这样，杜哲领着她出去，过
整夜再回来，在这件事情上，涂佐柘没有提出过异议，但还是会空出整天时间，预防杜哲不在时候，让柔柔不至于太失望。
但很可惜，杜哲从未令柔柔失望。
他嘴里嚼着剩下冷掉包子，含着热水吞咽下去，拍拍手掌起身，决定今晚回家住。
咽咽口水，自然而然地放下牛肉粉丝包，捂紧发疼胃部往后靠住，看着怀里柔柔散发着光芒。
她像个小公主样美丽，精致五官张扬着喜悦，闪亮小皇冠别在丸子头，淡粉色连衣裙穿在身上，层叠纱裙刺得他大腿发痒，脚上是双崭新皮鞋，脖子上竟还有条她最爱“宝石”项链。
说是“宝石”项链，其实就是几个颜色各异塑料，用根透明线串联起来小玩具，她用糖果唇膏往嘴里抹抹，回头笑嘻嘻地问道：“爹地，柔柔好看吗？”
“好看呀。”涂佐柘不似杜哲那般用心，只送她本早已准备好绘本，笑道，“你是
小公主，当然好看，生日快乐。”
柔柔附在他耳边说道：“谢谢爹地，你是小公主爹地哦。”
暗暗叮嘱着自己，回来定要带上些药物，这些日子硬撑着太难受，无论是疼痛胃部、僵硬腰或是忽明忽暗脑袋。
他现在满脑子想法是，好好洗个热水澡，然后躺在他小床上，安安静静地
“还沾们柔柔光呀。”涂佐柘边笑边向她抛去个眼神，柔柔立刻说道：“爸爸，来吃早餐呀。”
杜哲坐在沙发另边，微微阖眸，柔柔见他不为所动，拎起两个包子往他嘴里塞，疲惫杜哲无可奈何地接过她手里包子，笑道：“爸爸自己吃。”
涂佐柘当然知道他不想三个人坐在起吃东西，可这里不是家里，他时之间也不知道要回避到哪里去。
现在见他真吃起早餐，罪恶才稍微少些，要是因为他在这里，或者因为包子是他买，宁愿饿出胃病也不肯吃，那他罪状就又添笔。
大概是新裙子赐予魔力，柔柔今日特别矜持，小口抿着白粥，乖乖地坐在沙发动不动，怕弄脏她小裙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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