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成年人。”
“是他妈。”
宋唐嘴角扯出点嘲讽似笑。
“知道,你是李渝妈妈,你叫黄思敏,久闻大名,其实李渝支教时候,就听他说过很多次。”
黄思敏皱起眉:“李渝说什?”
宋唐眼神暗暗,不动声色地把果盘往自己方向拉几公分。
“阿姨,这属于和李渝私事,在不在起,应该交给李渝决定,如果他提出分手,那无话可说。”
黄思敏闻言停顿下,不动声色地把宋唐从头到脚打量遍,笑得很古怪:“你这孩子有点意思,怪不得李渝当年拼命出国也要保你。”
“……您什意思?”
“难道你不知道?李渝没有告诉你?”黄思敏挑挑眉,“倒像活生生拆散你们两个样。”
“第次听他说起你,是有天他给补习晚上,记得本来他情绪挺好,出去打个电话,就再也没回来,等半天,忍不住去找他,听见他坐在废水井旁边嚎啕大哭。”
黄思敏打断他,说:“不可能,记得支教有天晚上他是和吵架,但是很快就挂断电话,也没有哭,李渝是个坚强孩子,他很少哭。”
“您先听说完,“宋唐仍旧语气淡淡,“后来才知道是您想让他实习,但他不想去,当时还不太清楚实习是做什东西,其实没那多想法,就只是觉得你和李渝可能观念差异太大,但直认为他已经是个足够成熟理智大人——您也知道那个时候才十七八岁——李渝可以为自己人生负责,甚至还有点奇怪,因为们家那边十几岁男生就很野,抽烟喝酒打架烫头,言不合背井离乡跑出去打工也有,说实在话没见过他这听话人,当时还挺奇怪,因为发现他还是以你和叔叔为中心在转,这种心态像个恋家小女生,后来想想,也是自然,想来从小到大都听惯,话说回来,如果不听从你要求,他这样人,怎会从北大过来支教呢?”
“说远,那天
宋唐声音变冷:“什事情,麻烦您说得详细点。”
并不是多长故事,黄思敏讲到尾,再摸茶杯,仍是温热。
“原来你们当时没有谈恋爱,以为他起码会提句是他妈不同意,竟然从头到脚都瞒着你,”她低头笑笑,看见宋唐脸色极差,“不过他对你倒也算用心良苦。”
“……”宋唐始终没有开口,神色淡得像冰,仿佛隐去五官鲜明轮廓,最后才低下头,说,“您先请回吧,李渝事会问他。”
“李渝事还是能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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