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属性？李渝懵
片刻才反应过来。
“不至于，想哪去你？思想太龌龊吧！
再怎喜欢男
也不可能把主意打到未成年人身上，那还叫人吗，不成恋童变态？”
“马上就不是。”
“什？”
“宋唐马上成年，就下个月，怎样？”柳小春笑着说，眼神却很尖锐，“下个月开始打主意？还来得及。”
每天教书，补课，和柳小春斗嘴，北方干燥风渐冷，吹过田野，也翻到书本尾页。
李渝已经彻底适应支教生活，不再为发霉被单和单调伙食唉声叹气，他在饭桌上跟柳小春争夺最后
块肥肉，周末和尹尧谈情嘻嘻哈哈地打桥牌——可惜输得塌糊涂，然后雷打不动地在每晚七点到十点，坐在课桌台灯前，给宋唐开小灶。
等他把化学最后章讲完才惊叹于授课速度之快，有时天翻完半本教材也正常，不到两个月，数理化生和英语都已尽数教完，语文是柳小春这个高考语文仅扣两分变态亲自上手，剩下只需宋唐做题苦练。
而百万债务很快有结果——当然少不李渝扮演添油加醋角色，和求爷爷告奶奶姿态，总之托他八竿子打得着亲戚福，联合当地公安部门，立案后耗时个多月，侦查、取证、抓捕、移送审查起诉，算是打掉个臭名昭著黑恶势力团伙，有关人员落网，欠款笔勾销。但村里还是不太平，不知道是不是走漏风声，宋唐家门口总被泼上红油漆，或者摆上几把菜刀，除此之外，倒也没有更严重恶性事件。
但李渝每次看见血红大门，心里不踏实，和公安局那边反馈没什结果，想想宋唐平时节省惯，不舍得开灯，常常四五点起床就着晨光写题，养猪崽出栏后，他专心备考，就直坐到傍晚，直到快看不清字，好几次被上门李渝逮住骂顿，琢磨着干脆让宋唐搬到教师宿舍算。
李渝心头划过点异样，原来宋唐还会成年？他直把他当个屁事不懂小孩看来着，嘴上随口说。
“收起你那副护崽心切嘴脸吧，省省力气，认识他时候就小孩，还是他半个老师，压根不会往别地方想好吗？”
柳小春半信半疑地眯起眼睛：“你别骗，搞出事情饶不你。”
李渝垂下眼睛，把教辅放回原位：“放心吧，不骗你，不会喜欢他。”
至于
柳小春听后反常态：“搬房子？”
“嗯。”
“和你住？”
“啊。”
“啊什啊？”柳小春抄起本教辅砸过去，“你什属性自己不清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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