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略微不情愿地承认，柳小春这人还是
写完，批改，
气呵成，接近满分。
“随便写
。”
李渝：“……你好随便啊。”
边说心里抖
抖，暗想这自
管理意识未免太强点，他高中还见缝插针地翻墙出门溜马路打游戏呢，李渝难得感受到被后浪潮头拍倒压力，完全忘记自己才是罪魁祸首——得益于帝都多年倡导素质教育，他坚定地认为要想成绩好，还得搞应试，于是网购排山倒海似屋子教辅和试卷套套地喂题，堆在他宿舍里像过冬柴火，预备让宋唐烧到大后年。
“看到宋元吗？”
还去芦苇荡里睡晚，这谁说得清楚啊？等着挨柳小春顿削吧。
可惜柳小春，谈情和尹尧早上都有课，等李渝带宋唐回去时候，这几位前脚刚走，宿舍寂静无人，李渝帮宋唐拍拍头上草根，从厨房残羹剩饭里捡点能吃，又把宋唐卷子递给他，最后咳声。
“那什
，昨晚事，保密。”
宋唐严肃地点点头，仿佛李渝交代什机要任务。
他这干脆李渝倒有点不爽，哪不爽他也察觉不出来，只好找茬说：“让你保密你就保密，有没有点自主意识？柳小春念经你也听？再说什话都听，将来自己怎生活？”
“看到，”宋唐眼里流露出点无奈笑，“你们刚上课时候从窗户外面看会儿，上课看天花板跑神，不知道在想什。”
“小孩子嘛，都这样，前几天下午上数学课还打瞌睡来着，就俩人，脑袋都睡块，”李渝笑笑，“看他挺聪明，说不定将来比你厉害，下节体育课，估计这时候在操场上呢。”
边说边下楼梯，左转第间，是站在讲台上指点江山，激扬文字柳小春。
他很瘦，贴在黑板前像片纸，粉笔字却遒劲有力。
李渝之前没怎听过别人课，何况看不顺眼柳小春，唯次还被逃学兔崽子搅和，今早心情好，带着宋唐在后门站片刻。
宋唐被怼得哑口无言，英俊眉眼呆愣愣，有点不知所措：“……”想会儿回答前半句，“只听你。”
听起来像话多，李渝用“孺子可教”眼神表达他赞赏。他心肝被马屁熨得十分妥帖，突然起兴致，贼兮兮地问宋唐。
“上午有事没？想去宋小看们上课吗？”
李渝今天上午课少，只有八点半到十点钟两节。
宋唐被安置在办公室里，李渝让他自己随便逛，或者复习也行，等李渝上完课回来宋唐随手递给他两张模拟数学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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