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们抬起头,目光集中在殿中高高在上那把龙椅。
在它后面,柳华然用以听政御座已经撤下去,如今这宣恩殿里,只有把龙椅孤零零等待着主人驾临。
大臣们只敢看那眼,便都低下头去,他们心里已经然,那把
柳华然转过头,他没有看向穆琛,目光好似飘在不知名地方,他只轻声说三个字:“爱他。”
下刻,穆琛身上气势全都变,他对柳华然说:“留你条命,不是不想为爹报仇,你并不在乎你命,要剥夺,是你唯在乎事情。”
穆琛说完这句,道深紫色身影从门外进来。
那是直站在门外听他们全部对话南宫祈。
这刻,柳华然脸上,已经褪去血色,留下,是有满眼惊恐与害怕。
给个保证,永远不动柳家根基。”
穆琛想也没想,便道:“朕与你保证,在朕有生之年,永不剥夺柳家爵位。”
“信你。”得他这句话,柳华然便步履蹒跚走到里间,不多时,取出个檀木方盒,他捧着这方印,走到穆琛身边,却没有交给他,而是递给沈奚靖。
“以后,要好好用它。”
沈奚靖愣,站起身,郑重接过那方印玺。
穆琛只回头看他眼,便知他已经为他爹报仇。
他拉着沈奚靖头也不回往外走,只听他们身后南宫祈道:“柳华然,你让恶心,你破坏生幸福,夺去三个儿子,如今你说这切都是因为你爱?柳华然,南宫祈上辈子造多少孽,让你把害成这样?”
天启十年八月三十,晨,天色还未大亮,文武百官正候在宣恩殿外,等待今日早朝。
今天是个十分特殊日子,平时还会闲聊几句大臣们今日没有个讲话,他们都低着头,安静站在殿外。
初秋太阳缓缓从宫墙上爬起来,宣恩殿大门在沉闷声响中打开。
柳华然走回塌边,随意坐下来,只不过半天功夫,他仿佛老十岁不止,整个人看上去,再也没丝精气。
穆琛拉着沈奚靖正要离开,突然想到什,转过身问他:“父君,想问问你,你是不是真喜欢南宫父侍,你为他,进宫得到先帝喜爱,得到先帝唯帝君宝座?”
柳华然背对着他们,淡淡道:“如今还说这个有意义吗?”
沈奚靖注意到,穆琛刚才说这句话时候十分柔和,用自称也是,他知道穆琛不是个八卦人,却不知道他想干什。
“这个疑问在心里盘旋十年,看在今天给你这大承诺,你告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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