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
像今日这番话,说实在穆琛也只约莫有些大概意思,他自已也不清楚,到底要对沙罗河怎样治理,沈奚靖已经帮他想到。
不愧是以治水闻名天下沈家人,沈奚靖对于这类事情总是很敏锐,就像他虽然喜看话本,但也爱看《水利志》这样书,这同样是门复杂学问。
穆琛问他:“讲讲如何改道?”
沈奚靖想想,才说:“大梁是东高西低地形,沙罗河自东向西贯穿而下,而西北地区常年干旱少雨,沙罗河西部却连年,bao雨,因水位高涨无处泄洪,导致冲垮村镇屋田,不如开凿条支流,把河水往西北引去,既能解决西北之干旱贫瘠,也能缓解沙罗之水患,这样想来,举两得。”
穆琛点点头,他知道,工部人不是没有这样想过,但开凿条引渠需要消耗大量人力财力,那需要举国而动,就算如今国泰民安,国库充盈,也确实是很大动作,沈奚靖同样能想到这点,但他身份摆在这里,他可以跟穆琛讲。
他只是给穆琛提供条可行方案,至于最后如何执行,还要看左右相六部尚书共同商议。
沈奚靖见穆琛沉思起来,想想又道:“皇上,如果最后可开引渠,那可扩成运河,这样来,便可打通南北商路,对于百姓而言,有百利而无害。”
穆琛眼睛更亮,他紧紧盯着沈奚靖看,然后说:“你说,这条运河,最终要通向哪里?”
沈奚靖动动嘴,最后才给他两个字:“上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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