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沈奚靖看来,许多世家已经屹立百年不倒,根本不用担心皇帝会对他们做些什,柳华然虽然在皇帝年幼时曾经在宫里呼风唤雨,但也到底是他推举皇上即位,皇上断然不会做忘恩负义之事,他不明白,柳华然为何害怕穆琛亲政,在宫里百般做些细碎手脚。
这事,穆琛或许心里清楚,但他从来没跟人讲过,沈奚靖也不会问。
两个人正说得起劲,不料外面突然传来蒋行水声音:“皇上,主子,李太医正到。”
“进来吧。”穆琛说。
,穆琛又道:“现在宫里总是不放心,原本安排宋瑞盯着路松言,苏容清盯着谢燕其,但苏劲成坏朕打算,如今苏容清已经病成这样,谢燕其那边便更没人盯着,谢家打好打算,以为攀上柳家,便能博得世家之列吗?笑话。他们也不想想,这个时候,柳华然敢给谁家爵位?那岂不是不打自招。”
这话题转换太快,沈奚靖心思不由自主跟着穆琛跑起来。
“在皇上到秀鸾宫之前,苏容清也只暗示谢燕其是那位人,后来皇上去,允他事情,他也便承认,原本猜不透太帝君这番动作到底有何深意,可苏容清最后求皇上那几句倒是点醒,他莫非是想让皇上与苏家心生嫌隙?”沈奚靖试探性地问穆琛。
穆琛催他把水喝完,才点点头道:“本来苏劲成是朕人,便是明面上事,他想让们心生嫌隙,这法子也太差些,他低估苏容清承受能力,也并没有想过苏容清与明远到底感情如何,从先便同他在宫里同生活,如今,他也黔驴技穷。”
沈奚靖虽然在宫里十年,但这个时候,柳华然已经是太帝君,他从来没见过柳华然特别聪明睿智样子,他只是觉得他城府很深,做事情总让人猜不透。
但穆琛不样,他清楚地知道柳华然意图,知道他为何要这做,所以总能提前看透这切:“他现在已经病急乱投医,做事情乱章法,水准可差得远。”
这点,其实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皇上亲政在即,八月之后朝臣格局还是未知,早朝时,皇上从来都是冷着脸不多说句话,年节宫宴时,他又总是笑眯眯,大臣们摸不透主子脾气,心里也跟着打鼓。
但沈奚靖看来,最紧张,莫过柳家为首几家世家,他们代天掌权多年,私底下事情做过不少,就怕到时候穆琛黑下脸来,把他们网打尽。
在这种紧要关头,虽然穆琛很忙,但沈奚靖却从来不见他慌乱。
他似乎已经笃定,亲政之事定会成,自乱阵脚事,是断然不会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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