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错惯,什时候罚过你,没看刚才嘉淑人也吓着,还不跟他赔个不是。”谢燕其淡淡道。
谢遥忙又给沈奚靖磕个头,道:“嘉主子,您大人有大量,绕过奴才这回吧。”
沈奚靖被他闹得有些不自在,只得说:“不是什大事,你且起来,不罚你便是。”
谢遥得沈奚靖赦免,又偷偷看谢燕其眼,这才麻利站起来,他不好叫小宫人进来收拾,便飞快地把地上碎瓷都处理干净,站到谢燕其身后低头不语。
其实,就沈奚靖与谢燕其说那些话,本不应该让宫人听到,但沈奚靖发现谢遥与谢燕其感情十分好,便也没让他与蒋行水出屋子,他刚才与谢燕其说话声音虽然小,要是耳朵尖人,也是能听清,他那些话,不止说给谢燕其听,也说给谢遥听。
园,谁知道他去找皇上说什。”
这事他不是胡说,那天何辰确实回去,他自然是回去还那枚玉佩,这事穆琛与沈奚靖仔细讲过,所以沈奚靖是知道玉佩是何人所偷。
何辰目很明确,就是想要穆琛随身带东西,他对皇帝有意,但皇帝却对他无情,偷这玉佩,也确实鬼迷心窍。这些都是沈奚靖心里想,他没敢与皇帝说,也不知道皇帝到底知不知道何辰用意如何,但他既然也就让这事悄悄压下去,想必心里是有些明白。
谢燕其心中动,有些东西从他心头冒出,想要抓,却发现抓不到精髓。
沈奚靖拿何辰试探谢燕其,是有其目。何辰是在谢燕其后面去书房,也就是说,如果谢燕其动过书房,何辰说不定能发现什。
谢燕其太老神在在,他总是戴着面具,很难让人抓到破绽。
但谢遥就不是,他比谢燕其少许多淡定与心机,以刚才表现来看,胆子也小。
经过谢遥这闹,沈奚靖预备好其他话就不方便说,他只能与谢燕其告辞,带着蒋行水先回去。
路
没有任何人知道书房丢玉佩,这事情只有穆琛、沈奚靖与偷玉佩那个人知道,所以,何辰折返御书房到底有何目,就显得有些扑朔迷离。
时间,谢燕其与沈奚靖两个人都不说话。
沈奚靖拿不准谢燕其态度,但又不好明目张胆看,谢燕其也不知沈奚靖为何与他说这个,时间两个人有些僵持。
突然,屋里响起“啪”声,沈奚靖与谢燕其惊,扭头看去,却见谢遥不小心把茶杯掉在地上,洁白瓷片碎地,看上去有些刺目。
谢遥显得有些害怕,忙跪下道:“主子,奴才手滑,您绕过奴才这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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