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赏。
甚至宋瑞也来兴致,做首打油诗,苏容清见全场只有沈奚靖没有说话,心里想他宫人出身,便开口道:“嘉淑人怎只喝茶,也来做首吧。”
沈奚靖许多年不曾碰诗词之类,平素看书也只看话本小说,他或许小时候喜欢这些,但这些年过去,那些诗词歌赋早就引不起他什兴趣,他原本想推掉这事,可抬头看,其他人都带着嘲弄意味看着他,顿时心里难受起来。
他想让自己不把那些嘲弄,轻蔑眼神放进心里,可是曾经他也能在还走不稳时候背出诗句,他也能在年幼时写出让老师表扬大字,他七岁时便能作诗,可那时记忆太遥远,他已经记不得当时自己做那首诗,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这些年,读书识字早就不是他生活全部,或者说,那些笔墨纸张之于他点用处都无。
在上虞时他吃不饱穿不暖,谁还会想着做那狗屁文章。
沈奚靖低下头,他有些粗糙手在袖子里攥成拳头,再抬起头时,他脸上带着浅笑,道:“奚靖没读过书,也没什学问,只能粗粗做句上不台面句子。”
苏容清料想他说不出什好诗,便说:“说来听听。”
沈奚靖扫他眼,淡淡道:“桃花三点香,含苞未曾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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