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惯常服侍他宫人不在,是洛林西直接进来服侍他洗漱穿衣。
沈奚靖客气道:“劳烦洛管事,以后叫小宫人过来便好。”
洛林西笑得极为谄媚,他说:“主子折煞奴才,能伺候主子,是奴才福分。”
是个主子,这话咱们烂在肚子里。”
洛林西当然懂,他点点头,看张泽北闭上眼睛,也假寐起来。
午夜时分,张泽北敲敲门:“皇上,到时候。”
穆琛睡觉向不深,张泽北也懂事,声音不高不低,不会吵醒沈奚靖,也能适当叫醒穆琛。
没多时穆琛披着斗篷从里面出来,他脸色有些不好,以前他不喜找人侍寝,就是因为不能宿睡到天亮,总要半夜起来回宫,而现在他更烦躁些。
张泽北很会看人下菜碟,忙在他前面掌灯,边走边说:“皇上忍这个把时候,等嘉主子位份上去,您就用不到奴才这安延殿。”
穆琛冷哼声,却没反驳他话。
张泽北以前就很关照他爹,算是看着穆琛长大,这宫里,也就魏总管、苍年与张泽北敢跟穆琛这样讲话,换别人,指不定就拖黑巷里。
穆琛不反驳,就代表张泽北说进他心里去,张泽北心里更明白几分,便不再说话,送皇帝回锦梁宫。
第二日沈奚靖早早便醒,这次穆琛倒是没往死里折腾他,石榻又很热,他早起便觉得通体舒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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