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行水站他身后帮他擦拭头发,他用棉布细细擦着,手力很柔,沈奚靖几乎没有感觉,他只是看着镜子里自己。
他已经与印象里自己年幼时候脸完全不同,他眼睛更大些,脸盘更小,鼻子还算挺,嘴唇有些白,沈奚靖对着镜子里自己默念,爹爹你看,已经长这大。
直接说让他换下宫装,只说沐浴去寒;他不让他跟着沐浴,便也不多废话,直接在隔间外等着。
且看他用这香,他与蒋行水原本不认识,他又是做宫人,按理是不懂香,但他用丹凤香是最为普通种香,香气清淡,带着甜甜味道,基本上大部分人都会喜欢。
就连这里都用心,想必是个不简单人。
沈奚靖慢慢浮出水面,他拿来胰子洗头发,决定好好观察蒋行水段时间,如果得用,那再好不过。
等他洗完澡,便招呼蒋行水进来。
蒋行水直在外间等,听他招呼,忙进来寻干净锦布帮他擦身,接着便帮他穿衣。
宫侍衣服并不比宫人复杂多少,只不过布料更好,纹样与色彩都极致漂亮,蒋行水先帮他穿上中衣,又套层内衫,层长衫。在外面是夹棉长褂,末系上要带,外罩那件绣工最好外衫,变成。
这里里外外好多层衣服颜色都不相同,露出来层层领子仿若花开。
沈奚靖坐在铜镜前,细细打量自己。
他已经很多年,不知道自己样貌如何,他坐在那里,仔细打量镜子里少年,或者说,他已经有些青年样子,如今穿上这身锦缎衣裳,更显得清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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