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辞阁总管以前是圣敬太帝君跟前大宫人,周太淑人并
“好,相信表哥。”沈奚靖有些吃力地笑笑。
趁着人都不在,沈奚靖在云秀山压迫下,讲昨个发生事情。
他边讲,边小心翼翼看云秀山神色,见他可算平静下来,这才松口气,不停说自己在锦梁宫过得多好。
事实上,他也确实过得不错。
当他把他自己每年攒赏银拿给云秀山看时,云秀山那吃惊表情,也能应证他说话。
看到他态度这般强硬。
“别,表哥,如果是好药得留着,这明天就能好,别浪费。”沈奚靖往后躲躲,伸手攥住云秀山手腕。
对于他们来说,这些能治伤药极为珍贵,这盒小小药膏,也许未来某天,能救他们命。
云秀山没有理会沈奚靖话,他固执地打开盒子,挑些抹在沈奚靖脸上。
沈奚靖登时觉得脸上阵清凉,火辣辣痛感有些褪去,半边脸也不再麻木。
那些金灿灿豆子、花生与南瓜,零零散散躺在块打补丁破布上,云秀山就算没有碰,也知道重量并不轻。
“小五,你这是谁赏?皇上吗?你已经能到主子跟前伺候?”云秀山帮沈奚靖把那小把赏银收起来,藏在他给沈奚靖准备那个木箱底部,才问。
“没到主子跟前伺候,但是每次年节大宴,得到赏银都比别人多些,不知道为何,”沈奚靖说着,又解释道,“可能干活比别人用心,总管多给也说不定,锦梁宫苍总管人挺好,不知道朝辞阁总管怎样?”
沈奚靖十分有技巧地把话题引到朝辞阁,云秀山也没继续往下问。
实际上,云秀山问那些问题,他自己都回答不上。
那膏药味道极好闻,有些淡淡薄荷香,沈奚靖猜是薄荷膏。
“这是之前太淑人赏药膏,表哥就给你抹这点,省待会儿见太淑人不好看,没事,以后还能要到。”云秀山说着,帮沈奚靖整整头发,他还小,还未束发,有些偏黄头发都散在脑后,只用根灰色旧布条松松系着。
他还这小。
云秀山别过头去,用衣服袖子蹭蹭眼睛,沈奚靖知道他心里难受,便偷偷从怀里拿出那个杜多福给药瓶,递给云秀山:“别难过表哥,你看,这是之前在锦梁宫管事给,他说是太医开药,保证,之前在锦梁宫直很好,只有昨天出事。”
云秀山没有接那个药瓶,他只是转过头看着沈奚靖,红着眼睛说:“还好你过来,以后咱们俩在起,表哥定好好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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