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燃没笑，板着脸，看起来心情不太好。
他拍拍身边
位置：“过来坐。”
“凭什
？”
说，“现在又不是上班时间，你没权力命令。”
“求你行吗？”
周燃话让
愣，他什时候求过？
“少骗。”周燃说，“既然没事
，就跟说说到底怎回事。”
“可没那闲工夫。”转身就往回走，准备去换衣服，“已经翘班上午，再翘工资就没。”
“批你天假。”
“什玩意？”
“给你批天假。”周燃说，“滥用公权，给你放假。”
“操。”猛地起身，掀开被子就下床。
上班迟到。
光着脚就冲出卧室，直奔洗手间。
等洗漱完毕出来，竟然看见周燃还坐在家沙发上。
“你干嘛呢？”问他，“大白天，搞什行为艺术？”
很累，但还是骂他：“别他妈在屋里抽烟。”
周燃愁眉苦脸，对说：“问过，你这是不是惊恐发作？”
翻个白眼，不理他。
“什时候得这毛病？”周燃说，“是因为吗？”
实在有点烦，他啰啰嗦嗦让很焦虑。
周燃再问什都闭口不答，躺在那里装死人。
他骂：“你他妈就这样，都不知道自己认不认识你。”
瞥他眼，很想骂他几句，但没力气。
他还好意思说？
周燃愤愤离开，估摸着被气跑。
“
十分谨慎地问他：“扣绩效吗？”
“不扣。”
“工资呢？”
“分不少你。”
放心，笑着说：“行啊，你这个旧情人总算是有点用处。”
周燃看起来有些没精神，往他身边凑，浓浓股烟味。
“操，家脏。”
周燃抬眼看，他有点黑眼圈，看起来昨晚没睡好。
“你没事？”他问。
“本来也没事。”
“闭嘴吧。”说，“让安静会。”
周燃还想说什，但终于老老实实闭嘴。
之后又睡着，睡得特别沉，已经很久很久没睡得如同头死猪。
再醒过来时候，竟然已经天光大亮，身体里能量终于恢复。
扭头看眼床头闹钟，发现已经十点多。
自己躺在那里发呆，着实没想到竟然会发生这样事。
很多年没这样，怎就突然发起神经来？
不想让周燃看见这样，很丢人，这辈子都抬不起头。
他走也好，让安静会儿。
可是，过会儿，周燃又回来，他叼着烟，站在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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