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砸吧砸吧嘴,“老贱货也有老贱货好处啊。”
猥亵老男人听,脸上都要笑开花,从兜里摸烟出来给男人点上,“这个老骚货老是老点,可是这滋味还是不错,要不然林哥也不可能把你介绍过来不是?”
“这倒是,嘿嘿……这老贱货下面可真是紧,*水浪流涌个不停,夹得老子差点把持不住啊。”男人下流笑着,大声说着感受,点没有避讳。
“哈哈,哥们儿,既然这样,那下次记得多多照顾生意啊……”
“好说,好说……”
昏暗杂乱小屋里,半掩木板门后传出阵阵无力痛苦哀嚎和男人粗犷喘气声,不甚结实木板床被撞击得嘎吱嘎吱作响,像是下刻就会崩断样,房间里密不透风,昏暗中只能隐约看出男人凶狠粗,bao操干,混杂着那有些令人作呕交合气息,看上去有些渗人。
被压制在木板床上女人,挣扎着想要逃开这深渊样绝境,挥舞着双臂想要把身上男人推开,“呜呜……放开,禽兽……”
“滚!滚开……禽兽……你这个禽兽……滚呐……”
“啊啊——滚,滚——”
粗,bao男人终于爆发,薅住女人散乱头发,甩手就是个响亮巴掌,“臭婊子!装什装?这个禽兽都是操着别人操烂烂货,你这个被操烂贱货还装清高?要不是老子最近手头有点紧,你以为老子会稀罕你这个老贱货?”
屋里女人无力瘫软在床上,听着外面如既往下流污秽话语,惨笑下。
多久?这样日子天天有多久?她记不清,看不到出路看不出希望,每天除这张床和无数陌生又恐怖男人,就是隔壁那间噩梦样保养室。
对,没错,就是保养室,间专门保养她身体,准确说是保
被巴掌打得头晕眼花女人,依然挣扎着想要挣脱,但是男人完全不给她这个机会,狠狠掰开她两条腿,胯骨咔声闷响,男人也浑不在意,继续弄着。
女人痛得嘴唇直哆嗦,被钉在木板床上下半身传来阵阵痛处,再也没有半分力气挣扎,瘫在床上任身上男人粗,bao操弄。
酷刑终于结束时候,女人得到解脱同时,又得到男人狠手巴掌,“妈,老是老点,这下面到还真是紧啊。贱货就是贱货,这味儿倒是让人回味。”
男人抄起地上衣服,骂骂咧咧踢开木板门,走出去。
“怎样?哥们儿,尽兴没有?”沙发上脸猥亵男人搓着手站起来,嘿嘿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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