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孩子啊!”乔晨推下晏阑,“多心疼心疼人家吧,人家可是为救你才受这罪。”
“不用你说。”晏阑从衣服口袋里把窃听器拿出来扔在乔晨病床上,“又个。”
乔晨吞下口水,说道:“这都第四个。他们这是拿咱们当傻子?”
“不是。”晏阑从乔晨床头抽屉里把另外三个窃听器拿出来摆在起,说道,“这样就能看出来。”
乔晨看会儿,恍然大悟道:“咱这是被好几拨人同时盯上!”
是心魔而已……”
“是不是困?”
“……”苏行迟迟没有回答,晏阑只觉得手中沉,苏行刚才还保持直立头已经歪向侧,竟是没来得及说什就睡着。
晏阑叹口气,把搭在苏行身上毯子掖严实些,又把塞在旁边枕头垫到他头后,推着他慢慢回到病房。
“怎?”虽然是坐在自己病房里,乔晨还是下意识地压低声音。
“没错。”晏阑指着刚从苏行衣服里拿出来那个窃听器说,“这个,和八月份出现在苏行身上那个是同个型号,所以比较倾向于这俩出自同拨人。”
“这三个里面有两个是同型号。”乔晨接着说,“应该都是从市局出来,但是另外个……还不太能确定,会不会是更上面人?”
晏阑思索片刻,然后摇头道:“暂时还搞不清楚。不过不管是谁,对咱们肯定有解。除最开始那个以外,剩
晏阑回答说:“说着话就睡过去,路推他回来,抱他上床都没醒。”
“怎回事?”乔晨皱下眉,“发现他醒来之后精神直特别差,感觉随时随地都能睡着似。”
“他对药敏感,同样剂量止痛药,你吃完就纯粹止疼,他吃完就能直接昏睡过去。”晏阑叹口气,“剂量小不管用,剂量大他又不清醒。之前他为醒着就不用止疼泵,好几次被发现时候疼得后背都被冷汗打透。今天这是趁他中午吃饭时候给他点滴里加止疼药,刚才在楼下他直跟说话就是不想睡,但是药劲儿上来是控制不住。”
“药不会有问题吧?”
“没问题。”晏阑说,“还因为这个特意去找趟淳教授,结果淳教授告诉苏行从小就这样,所以才会直坚持锻炼身体。其实不是为练出多好身材,只是为尽量不生病。别人生病吃个药就能好,他生病吃完药还得熬过药物副作用才能好。就咱平常吃感冒药,他吃完都能晕整天,这次这大剂量镇定剂和强效止痛药,肯定更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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