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合而已。”
“这种事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晏阑话音刚落,手机就响起来。
晏阑听完电话那头叙述之后立刻说:“地址发过来,现在就去。”
苏行连忙问:“怎?”
“挟持人质。”晏阑挂断电话,在苏行脸上飞快地亲下,“好好吃饭,困就睡,晚上别等。”
三方介入时候基本都会直接送过去。”苏行继续说,“在那边时候基本每个月都能有尸检做,没想到来这边之后工作量这不稳定。”
晏阑:“忙时候根本没休息时间,闲时候又天天无所事事,对吧?”
苏行说:“倒也不是无所事事,伤情鉴定也是工作之,但还是喜欢解剖尸体。赶紧给个尸体让练练手吧!”
“你快别说。”晏阑连忙打断,“你个小乌鸦嘴,上次张格那事就是让你念叨出来。”
“张格都死好几个月才被发现,跟有什关系?”
“你注意安全!”
“知道啦————”晏阑已经跑到楼下。
苏行走到窗边,看到巴博斯已经“飞”出车库,几个眨眼间就消失在视线里。他转身回到桌前,个人安静地吃饭收拾,并没有任何异样。这样场景他早已习惯————小时候家里电话旦响起,走不是父亲就是母亲,“医院有急事”和“有案子”成为他为数不多关于父母记忆中最深刻部分。后来跟着王军起生活,王军作为全市乃至全省“第法医”,饭桌上被叫走出现场更是常事,如果赶上师娘带晚自习,家里就只剩下他和西西两个孩子,依旧是“家里没有大人”。现在又跟个工作起来不要命刑侦支队长在起,他有时反倒觉得这样生活状态才是正常。
“那天早上谁念叨尸体来着?!”
“那个算吗?”
晏阑:“当然算!”
苏行摇摇头:“你个无神论者怎老这迷信?!”
“玄学,这真是玄学。”晏阑说,“刚进刑侦时候也不信邪,那个时候老队长给们每人办公桌下面都压张‘无事发生’签,收拾桌子时候嫌那东西难看就给拿出来,结果自从拿出来之后,支队个礼拜之内接四起大案,当时忙到人仰马翻片混乱。后来老队长发现桌子上那符不见,骂通,盯着把符放回去。结果那之后还真就踏实,直到年底都没再有大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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