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房子租出去,没住。”晏阑说,“他有差旅费,住市局合作宾馆。让他住这高档小区他也不舒服,天生不是享福命。”
苏行:“人都是愿意享乐,不过兰局身在高位,跟你关系又冷这多年,你们俩住在个屋檐下彼此都别扭,所以他才不回家住吧。”
“或许吧。别分析他。”晏阑说,“想想晚上吃什。”
“不知道,没想法,不想做。”
“小刺猬,看你是飘。
“那你之前在局里就没跟打过照面?”
“见过,但是没注意,不认人。”
“不认人?!”
“也不是不认人,就是反正都是活人,都样,没什区别。”
“那死人就有区别?”
名单收好,看向江洧洋,“江局,您如果知道什,最好尽快告诉,们这刚查到点东西,乔晨就出车祸,紧接着刘副局就被暂时停职。要是按照您这个名单查下去,下个出事是不是就该咱俩?”
“暂时停职不是什坏事,对谁都不是坏事。”江洧洋喝口茶,“回去踏踏实实查你案子,说过,无论你查到什,们都兜得住。”
“您这说话艺术快赶上爸。”晏阑站起来往外走,“走,出事您管埋就行!”
“闭上你那乌鸦嘴!”
“今天不来行不行?”晏阑趁着等红灯时候侧头看眼坐在副驾上苏行,“到现在还难受呢。”
苏行点头:“对啊。每具尸体体表变化都是不同,哪怕是相同死因,也会因为死者性别、年龄、现场环境等存在不同差异,所以每具尸体都是独无二。”
“……”晏阑吞下口水,“每个活人也都是独无二,身高体重外貌特征都不样啊……”
“是研究死人,不用观察活人。“
晏阑拍拍苏行手,略显郑重地说:“答应,以后这话别跟别人说,人家会把你当怪物抓起来。”
“知道。”苏行转话题,问道,“兰局这段时间都住哪儿?看他也不回你家住,在平潞还有别家?”
苏行:“昨天也不是要求。”
“谁知道你这看着文文弱弱,结果是……”晏阑顿顿,又说,“不过你也确实不算文弱,就是这张脸太有迷惑性。”
苏行轻笑下:“原来领导也是颜狗。”
“不然呢?谁不喜欢长得好看?!”晏阑说,“欸,你第次见时候,到底是真脚麻还是故意?”
“真脚麻。虽然白泽说你那张脸男女通吃,但当时是后半夜,压根没看清楚你长什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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