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行笑下,说:“手伸过来。”
“干什?真要打啊?”
“伸过来。”
晏阑小心翼翼地把手伸到苏行面前,个带着些
晏阑在邻省调查并不顺利,这趟用十天才回来。而乔晨这边也没什进展,关于恒众兴案调查又陷入僵局。其他“司机”该交代都交代,目前还有5名“顾问”在逃。曹金宝被苏行那吓,又哆哆嗦嗦地抖出个细节:有几个案子是同个“客户”委托,因为每次只要是那个客户,会议室中就会有种说不上来味道,像是香水和别什东西混合在起样,但是这个线索针对性实在有限。现在只抓到曹金宝个顾问,没有其他人佐证,而曹金宝也没有能够分辨出配方鼻子,所以只能靠“撞大运”————如果再闻到那个味道,他能认得出来。
这十天来唯好消息就是在晏阑回来这天,上面关于重启“苏荣车祸案”和“彻查恒众兴历年涉案”正式文件终于下发到市局。
隔着近二十年光阴,即使证据湮灭,也要排除艰难险阻去查出真相,因为每个生命都值得尊重,每个人都不该枉死。
辆巴博斯趴在晚高峰车流里慢慢向前蹭,坐在驾驶室里苏行拿着个几乎只剩下冰星巴克杯子猛吸两口。晏阑则躺在那个之前被他嫌弃零重力座椅上,双手放在头后,慢悠悠地说道:“前边路口右转还有家星巴克,要不再给你买杯去?”
“再买杯拿铁是吗?”
“你怎这记仇啊!”晏阑说道,“那天是真忘,说起来还是怪你,要不是被你气糊涂,怎会忘?”
“领导,咱俩犯错误根本就不是个量级。”苏行转头看眼晏阑,“是骗你,可是你生气和骗你之间没有什必然联系,骗你之后你生不生气那是主观选择,你可以生气也可以不生气。但是‘你给喝拿铁’跟‘喝完拿铁之后会有生命危险’是有直接相关,喝就会过敏,过敏就有危险,这不是能选择。你把这两件事划等号,使不得不重新思考这条命在你眼里价值。”
“……”晏阑抓起自己手边咖啡喝口,“几天没见你怎又跟开挂似?是越来越说不过你。”
“那只能证明你本来就理亏。”
“好,理亏,错,不该跟苏行同志犟嘴,更不该跟苏行同志赌气,更更不该忘记苏行同志对牛奶过敏。保证以后定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苏行同志说往东,绝对不会往西半步,这样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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