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恒众兴成立二十年,如果说它成立就是为清扫障碍,那在它成立之前这件事就在酝酿,甚至已经开始。不管是什力量,盘踞二十余年,不说是根深蒂固,也定是扎得非常深。而且,你相信只有个恒众兴吗?狡兔还有三窟呢,他们这大手笔,不可能只把赌注压在恒众兴家公司上。”
“你想告诉们可能会有危险?”
“不是可能,是定有危险。”苏行喝口水,“在什都没查到时候,他们就敢在身上装窃听器,还敢找人制造车祸试图灭口,足以证明他们根本就不在乎杀个警察。魏屹然敢在大街上直接开枪射击,你说他是真梁静茹附体,还是因为上面有人能兜得住他?警察持枪杀警察这种事都能兜得住,谁在他背后手遮天?或者说谁给他错觉,让他觉得自己在平潞可以无法无天?直就觉得们查到这步还没出现什太大意外是件挺奇迹事情,直到那天知道你跟兰局关系才明白,这不是奇迹,是他们不敢动你。魏屹然敢拿枪跟你硬扛,是因为他不知道你爸是谁。你虽然直避讳着提及你跟兰局关系,但事实就是如此。说现实点,省厅几位领导按照年纪算已经到头,除非重大立功表现,否则肯定上不去。可按照兰局年纪和资历,很有可能再往上走,他现在是五局把手,再往上走会不会进办公厅?甚至成为常务?在这种情况下,‘得罪个很有可能成为未来大领导人’和‘忍痛断腕让你查到部分事情就此收手’这两个选项摆在面前,换做是你,你选哪个?”
晏阑看着苏行,无奈地摇摇头:“有时候你真聪明得让人害怕。”
“分析极端情况而已。”大概是口气说太多话让他嗓子不舒服,苏行咳嗽几声,又端起水杯喝口水才继续说道,“你查到丹卓斯,他们就把丹卓斯扔出来,顺便把曾诚和魏屹然抛出来。你查到恒众兴,他们就把恒众兴放在那儿,只有肖鹏飞和肖鹏跃跑,剩下都打包送给你。这几天你们加班加点审恒众兴那些司机,顺着线索追过去,却发现那些顾问都消失。他们跟你们打个时间差,抛弃个恒众兴,保后面所有人。如果说最开始他们还跟在咱们后面擦屁股,那现在他们已经占据主动权。他们太厉害,而且消息非常灵通。你说市局不定干净,现在觉得市局定有黑。领导,你被人设计。”
“没有。”晏阑笑下,“咱俩在丹卓斯出事那晚,临上救护车前让乔晨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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