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晏阑
审讯还在继续，那边苏行在医院已经挂上
点滴，王军气得直接把化验单摔在苏行身上：“你自己看看！白细胞都高成什
样？！你就不听话！
不在你身边你就不听话！”
苏行把报告单放到旁，哑着嗓子说：“好师父，就是感冒，您别这激动。”
“雾化不要钱啊！给戴上！”王军边说边把雾化面罩给苏行戴好，“昨天让
点儿，还是因为老方原因。”
——何聪就是何浩明在恒众兴化名。
“那以前那些呢？”
“最开始起来没剩几个，有进去，有接‘有去无回’活儿，有悄无声息就消失。”蒋虎轻笑下，“说起来算是命好，捞好几笔钱，人还能活着。”
“你刚才说‘老方’是谁？”晏阑问。
“方宇宁，真名应该叫方宗宇吧。他是们中间第个被抓。”蒋虎陷入回忆之中，“老方他手艺好，也不挑活儿，那会儿生意好多都是他接，估计他最有钱时候手里可能得有大几十万。要说起来老方他人是真不错，讲义气，他临走时候还给留十万块钱，他看出来当时手头紧，就说那钱是借，但知道那钱不用还，因为他已经离职。”
“离职之后他去哪？”
“还在公司。他接个‘有去无回’活儿，当时给他设计应该就是你们查到，被开除之后走投无路，没钱回家过年所以抢劫杀人。其实直不明白他为什非得接这种活儿，他不差钱，家里又没什急事，按说不至于就这把命扔出去。”
晏阑心底阵阵地发寒，就连警方当年办案思路和侦查结果都是被人提前设计好，这恒众兴和它背后人也太嚣张！方宗宇跟他们是伙，所以当年‘二零三案’根本就不是随机杀人，如果现在重启这个案子，是不是就能接着挖出背后事情？死者唐倩倩是科大化学系学生，她导师齐铭现在是瑞达生物研发部门首席。瑞达生物和红升医药背后关系，红升医药和丹卓斯剪不断联系，还有葛文亮跟红升医药内部早就存在瓜葛……从分尸案查到现在，张巨大阴谋网已经渐渐露出端倪。如果晏阑猜测没有错误，这会是张从上到下，覆盖许多方面关系网。而且晏阑隐隐有种感觉，这件事复杂程度还远不止于此，再挖下去，很有可能就是影响巨大“大地震”。
江局那天在医院意味深长话，父亲特意跟着调查组下来巡视，省厅把刘青源直接插进西区分局，每件事都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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