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说。”乔晨
进办公室就把苏行按到
晏阑正对面
椅子上，自己则坐到旁边。
苏行划开平板，调出几张照片介绍道：“左边是何浩明文身，右边是张格文身，这两个人文身都是同种很少见古生物，叫做沧龙。”
“嗯，这个
们都知道。”乔晨说道。
苏行接着说：“之前晏队在那儿看过，们那个库里确实没有这个图案。但是记得七年前起命案凶手身上有这样纹身。”
乔
晏阑用笔把桌子上案卷合起来：“行，那就聊到这儿吧。”
“……”何浩明抬起头看向晏阑，“你不问？”
晏阑打个哈欠：“困，回去睡觉。”
“咱还得找证据。”晏阑在推开观察室门同时说出这句话。
乔晨低着头把消息发完之后才出声：“已经让组去找煤气罐。你什
想法？”
去深究这段漏洞百出话，他顺着提问道：“所以你用川乌来杀害张格，是葛文亮告诉你方法？”
“是。”何浩明回答，“老葛说那东西有毒，而且还不稳定，死之后不好查出来，就让他帮找那药。”
“东西是他亲手给你吗？”
“让店里那个小孩儿给。”何浩明顿顿，突然问道，“是不是那小孩儿告诉你们？！”
“那倒没有，他根本不知道那是什东西。”晏阑平静地继续提问，“说说怎杀葛文亮吧。”
“必须找到他跟丁义案之间铁证，不然他不会吐口。”晏阑揉着眉头说，“他知道认丁义案后果，所以在们没亮底牌之前他不会交代。在审讯上拖时间只能是下下策，拖得太明显他肯定就知道们没证据，所以必须得抓紧时间。”
“叩叩叩————”观察室门被敲响。
“进。”
苏行探头进来，说：“想起件事，两位领导现在有时间听说吗？”
“去办公室吧。”晏阑看眼表，又转头对白泽说道，“你也去休息吧，有事再叫你。”
何浩明说：“那天你们从店里离开没多久就被老葛叫去，老葛觉得跟他是拴在条绳上，要跟商量怎应对之后再来调查警察，但不想被他拖累。第二天中午拿红酒去他店里，趁他不注意把他常吃安眠药磨碎混在红酒里，然后等他睡过去之后把门窗都关严，往屋里灌煤气。”
“哪来煤气？”晏阑问。
“之前住地方附近有个换煤气店，偷个煤气罐出来。”
“空煤气罐呢？”
“扔。”何浩明说道，“扔到那附近垃圾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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