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李婉琴都说什
成澄仔细看
下，说：“
确定。肯定不是你手机里那个。”
“行。知道。”晏阑收回手机，“谢谢你
配合，会儿就给你办手续，不过这段时间先不要离开平潞，在案件结束之前们会对你进行监视居住。”
成澄惊恐地喊道：“不是说好不放走吗？！不行！不能出去！”
晏阑低头整理着卷宗：“们从来没有承诺过不放你出去。鉴于你对们案子贡献，倒是可以不追究你对名誉侵害。不过你母亲今天大闹警局对苏行造成定影响，他会不会追究那就要看他。”
“你不能出尔反尔啊！你怎跟苏————”成澄对上晏阑冰冷眼神，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行。”晏阑收起照片，“关于这个大花臂，你还有什要交代？”
成澄仔细思考会儿，说道：“有有有！6月15号那天中午老葛给袋东西，让交给大花臂。”
“什东西？”
“川乌。”
“店里拿？”
晏阑给乔晨打个手势，等乔晨离开房间之后才开口说道：“成澄，你知道你爷爷和你爸妈都犯法吗？隐瞒遗嘱、强占房产、不履行监护和抚养义务造成苏行险些丧命，每条都是犯法，苏行没有起诉你们家就已经够仁至义尽。进这里才想起来你有个表哥是当警察，那他当警察之前你们管过他天吗？他从来就不欠你们什，甚至现在还因为你无意中句话而有生命危险，你还想怎样？”
成澄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
晏阑接着说：“还有，你妈刚才来大闹警局不假，但是从她进入市局到们把她看管起来，她根本就没提到你。”
“不可能！妈知道在警局，她肯定是来找！”
“你妈是什样人你最清楚。你自己好好想想，想通就去带你妈回家。”晏阑靠在门口说道，“你是证人，们自然会保证你安全，至于那些本来就不属于你，你还是别奢望。”
“不是。”成澄摇头，“是老葛从他那个诊室里拿出来，店里没有那多川乌。”
“那你知道葛文亮是从哪里拿川乌吗？”
“不知道。不过看见那个装川乌纸袋上有个标，没有文字，能给你们画出来。”
乔晨起身递上纸和笔，片刻之后成澄就描出个图案，晏阑盯着那个图案，眼角个劲地猛跳————那是红升医药logo。
“你确定是这个logo吗？”晏阑从手机里调出另外张照片递给成澄，“你确定不是手里这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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