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洧洋哼声,问道:“为什不提前叫后援支持?”
晏阑:“市局治安支队调不出人来,事发在西区,曾诚不太可能支援,跨区行动要提前报备,那就等于告诉人家要去丹卓斯,原本没打算打草惊蛇,只是想去见下线人。但是进去就发现有人盯着,所以才刷卡开最贵包厢,之后前台个小姑娘给塞张纸条,上面写着三层紧急出口位置,再加上他们送几个带着窃听器陪酒女给,就确定丹卓斯里面肯定有事,赶紧给您发消息。乔晨估计是怕市局人来不及,所以才给苏行打电话。”
江洧洋转而问苏行:“乔晨怎跟你说?”
“乔副当时车上应该是有人,没有直接说。”苏行解释道,“他说晏队要把车开到丁义修理厂。丁义是城中村那具尸体真实身份,们确认之后直保密,目前除刑侦和检验科同事以外没有人知道。乔副说晏队要去见丁义,那就是暗示他有危险,于是按照乔副指示开着晏队那辆……防弹车去丹卓斯接他。到现场之后拉下警笛,告诉晏队有人来接他,接着就看见他从四层窗户直接跳下来。”
江洧洋瞪着晏阑说道:“你是不是跳楼
蔼微笑,转而就冲着门外喊道:“晏阑!你是到护城河洗脸去吗?!给滚进来!”
晏阑推门进入病房,直接坐在苏行身边,对江洧洋说:“护城河水脏,还不如不洗。”
江洧洋瞪眼晏阑:“别贫。你给交代清楚,昨晚到底怎回事?”
晏阑把手臂架在床尾小桌板上,看着跟还没睡醒似:“闲来无事去夜店玩,结果碰上不法交易,被人追杀,苏行开车路过救。”
江洧洋听这番胡扯竟然也不生气,反而笑眯眯地说道:“行啊,那就给上面打报告,说你作为公职人员出入娱乐场所、持枪、械斗、飙车,顺便再查查你晚上刷五万块钱这种与你工资不相符事情背后是不是有别什问题。”
晏阑:“……”
苏行:“……”
晏阑摸下鼻子,说道:“是去见线人。昨天收到线报,说丹卓斯里面可能存在不法交易。线人已经被人盯上,私下跟见面会有危险,所以就直接到丹卓斯点他陪酒。他告诉丹卓斯每月逢九日子都有大批d品交易,而昨天恰好是9号。”
“乔晨怎回事?为什从现场走?”
“跟乔晨有暗号,如果线人带着车钥匙出去,他得先确保线人安全。算着时间差不多才让他们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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