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别老用跟嫌疑人说话语气跟说话?”余森把晏阑带进办公室。
晏阑微微笑,说道:“余支,您这里有什情报可以跟共享吗?”
“真吓人。”余森打个冷颤,把笔录递给晏阑,“张格最后次跟人联系是在6月15号下午,当时他跟自己个朋友说晚上谈生意,谈成就是好几百万。张格向说话没谱,那个朋友压根没信。这是那人口供。”
余森继续说道:“按照约定,16号张格应该联系上家,但是却直没有动静,因为他付钱没拿货,上家给他压三天货,之后就出给别人,他这条线上所有人都在上次行动中被们按住,所以笔录口供都很全,你如果还需要问什直接去问就行。”
晏阑粗略地翻下口供,问道:“你们就没查到麒麟巷49号?”
份芬太尼生产批文?还有上个案子里,是谁那急不可耐地打电话暗示刘副局放人?又是谁能把手伸到市政直接篡改监控?以及最近段时间,谁敢在知道你是个警察情况下还明目张胆地跟踪窃听?”
“…………”苏行意识到这不是阴谋论,而是他们现在被卷进个巨大漩涡之中。他原本以为晏阑之前把他带回家是过于敏感,甚至是有私心,但现在想想,或许那是他作为刑警对于危险本能警惕。
晏阑长吁口气,道:“让你别跟陆卉梓走太近,弄得好像是什不讲理人样。万陆卉梓真有什事把你拉下水,你怎办?你让王老怎办?”
“以为你只是吃醋……”
“工作是工作,私生活是私生活,分清楚!”晏阑把最后口鸡蛋放到嘴里,“再说,什时候吃过醋?”
“没有。”余森摇头,“这条线上所有人都是通过不见面方式交易,如果不是因为张格失踪,下边人在外面找新货撞到们手里,这条线也抓不到。”
“通过快递?”晏阑问。
“快递、同城配送、跑
“那天从陵园出来你都开到百六!”
晏阑把盘子挪到旁,上身越过大理石台面把脸靠近苏行,低声说道:“所以你从来就没有叫过她‘卉卉’是不是?你就是故意叫给听是不是?所以,你那天是在试探,是、不、是?”
“不是晏队你想多吃好先上班去晏队再见!”苏行抓起门口玄关处车钥匙就跑出家门。
晏阑笑着喝完咖啡,把盘子杯子股脑地塞进洗碗机里,然后开着大G上班去。
晏阑到市局就直接去三楼,拉着余森道:“说说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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