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请问……苏……苏法医在吗?”
苏行抬起头来看向门外,个年轻警察抱着三副担架气喘吁吁地站在法医室门口。
“就是。”
“啊太好!这个是……呼……是刑侦晏支队让给你送来,用完之后给们后勤打个电话,再来取就好。
苏行:“有总比没有好,现在什都想不出来。”
晏阑:“这个痕迹让想起被抬上救护车时候用担架,就是两片担架,从两侧身体下方插入……”
“铲式担架?”
晏阑:“不知道专业术语叫什,反正就是两片能合在起,上边捆绳子还有固定脖子那玩意。”
苏行想想,问道:“咱局里有配备吗?”
辈子直在跟自己父亲较劲,哪怕他自己当警察,哪怕他现在非常明白当年父亲离开时候不得已,他也还是无法原谅父亲在他成长过程中缺失。在他看来,个不称职父亲是没有资格教训自己孩子,更何况刘副局教训刘青源仅仅是为避嫌。就因为个无法选择亲缘关系就要委屈自己孩子,这毫无道理可言。晏阑打心底里尊重刘副局,他不可能因为这点事情跟刘副局争吵,他心疼刘青源,但也说不出更多安慰话。口气憋在胸口,顶得他有些难受。
晏阑推门进入解剖室,对苏行说道:“不出声打扰你,你可以当是个死人。”
苏行回头看他眼,然后指指旁边桌子上水杯说道:“新接,没喝过。”
不知是因为解剖室温度偏低,还是因为苏行心无旁骛工作时候让人觉得舒服,晏阑没用多久就冷静下来,他轻轻拿过水杯喝口。
苏行在这时说:“喝完再给接杯,谢谢。”
“有……吧?”晏阑想想,“你等会儿给你问问。”
苏行把尸体迅速恢复原位,然后摘下口罩和护目镜说道:“找在急救中心同学问问。”
“你别急啊!万咱局里有呢?”
“分型号————”苏行已经跑回到法医办公室内。
晏阑看着苏行背影摇摇头,回到办公室给后勤部打电话去。
“对不起,又打扰你尸检。”
“没事。”苏行直起身拍拍自己腰,“正好,晏队帮想想,有什东西能同时均匀地给后背造成对称压痕?”
“长什样?”
苏行指着尸体后背说:“这几个压痕,应该是个对称东西,但实在想不出来。”
晏阑走到解剖台旁边,用手在尸体上方悬空比划下,然后插着手退到旁说道:“有个很荒谬想法,你想不想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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