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几点？”
“三四点左右，记不清
。”
晏阑终于不再转笔，而是
下下拨弄着签字笔笔盖上面
夹子，缓缓说道：“陆卉梓，
们现在不能排除谢瑶是被谋杀可能，鉴于你在谢瑶死前和她有过接触，们希望你能将你知道事情都说下。如果你能提供和她聊天记录就更好，当然如果你不愿意提供也没关系，们已经拿到谢瑶
晏阑笑道：“年纪轻轻老熬夜可不好。”
陆卉梓：“警官还有什
想问吗？”
晏阑转两下笔，说道：“你说你逢双日子上夜班，那前天你为什还是夜班？而且昨天也是夜班，也是特意找人换？”
“想上就上，有是人愿意跟换夜班。”陆卉梓明显有些不耐烦。
晏阑继续转着笔，只是每转圈，笔都会掉到桌子上，他也毫不在意，边转边问陆卉梓：“医院会给你这排班？你以为真不懂医院排班制度吗？”
晏阑拿笔敲敲桌子：“今天就不能回答吗？”
陆卉梓语气有些生硬：“年前，吃饭时候偶然碰见，看见她被打，就告诉她是医生，然后留联系方式。”
晏阑：“你见过李雷磊吗？”
“只见过照片，没见过本人。”
“7月10号你在干什？”
留下档案，也不会影响你工作。”
陆卉梓点点头：“谢谢。”
“今天谢瑶跳楼时候，你在哪里？”
“在宿舍睡觉，昨天是夜班，早上八点交班之后就回宿舍。”
“有谁可以作证吗？”
陆卉梓皱着眉头说道：“反正换，领导也同意，就这上班。刑警也管这种鸡毛蒜皮小事吗？”
“行，那就说点不鸡毛蒜皮。”晏阑又次把笔掉在桌上，他捡起笔甩甩，说道，“谢瑶死，你看起来好像很平静。”
“不是所有人都会感情外露。警官，如果因为谢瑶死而哭天抢地，你是不是又该觉得太过？”
晏阑：“你是什时候知道李雷磊死？”
“谢瑶告诉，昨天下午时候吧。”
“夜班。”
“记得这清楚？”
陆卉梓沉默会儿，说道：“这个月逢双日子都是夜班。”
晏阑挑挑眉：“那你们医院这排班也太剥削人。”
陆卉梓说：“跟别人换夜班。”
“舍友都可以。”
“好。”晏阑继续问道，“前天晚上你在哪里？”
“医院。上夜班，整夜都在医院。”
“你是怎认识谢瑶？”
陆卉梓抬起头来：“这个问题昨天你问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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