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情恍惚,抱紧怀中人,喃喃道:“们才是最疼。”-
楚愿听不懂“们才是最疼”,只同师兄讲好往后不准再做那样残忍事情,吩咐后便和师兄回山庄寝宫,他虽得闲避暑,该批奏折还是要批。
沈斐之说好,在前堂等他。
然后楚愿便在龙案看见宫里钦差送选妃画册,他没翻动,只身在案前罚坐似待会儿,起身去前堂寻沈斐之。
沈斐之端坐在凤座之上,捏着枚木制绿色漆牌,槐公公行人跪在他面前,同种模样绿头牌散落地,不同之处是地上牌面干干净净,还未有字镌刻上去。
他唇线,吐息灼热,楚愿垂眼看他无比煽情地将自己当做珍宝来吻,最后还是启唇容纳师兄爱意。
沈斐之每回吻他都异常煽情,仿若话本中即将诀别怨侣,抵死缠绵,至死方休。
他哪里冰冷?楚愿舌根被他吸得发疼,发麻,手攥紧沈斐之衣襟承受。
非要形容话,沈斐之该是在极寒之地偏锋走剑,生于酷暑,逐日之时,能够化冰为熔浆,变冬为夏。
炽热到要把他魂魄身心都烫化。
这是召嫔妃侍寝御用头牌,内务府提前备好,除皇后以外,暂未在别牌子上刻名。偏偏钦差送画册,把这东西给起送上来,说陛下挑好妃嫔人选就可以刻字。这话被皇后听到,吓得宦官全跪地,求皇后娘娘息怒。
见到陛下来,槐公公斗胆发声,脑门磕在地上,扯着嗓子说:“娘娘息怒,哪有什别人,陛下心里只有娘娘,万不可为些不值提人气伤身体。”
楚愿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站在前堂和书房间当口,无奈道:“皇后。”
沈斐之
吻毕,两人额头相抵,楚愿轻缓喘息,沈斐之半坐在宽敞交椅上,将青年圈在怀里,幽深眼注视他,意有所指道:“不论旁,师兄永远不会伤害你。”
楚愿不管他揭过话题心思,重复问:“为什那样做?”
沈斐之定定看他会儿,淡淡道:“昆仑山就像从前大晋,气数已尽。如若师兄不叫它塌,它也总会塌,甚至后果还更严重。坏事做多会遭天谴,里面每个人都脱不干系。”
“……”楚愿哑然失笑:“你说昆仑门内所有人都活该遭天谴,那你呢?”他舔舔不亲吻后便有些干涸唇,“那呢?”
沈斐之突然变得沉寂,宛如落败秋叶,嘴唇苍白,似乎想起什,停顿会儿将楚愿抱得更紧,“们早就遭过天谴。”沈斐之极轻极缓地扬起个笑,“你别疼惜别人,小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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