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沉绪点头应答，见陛下还有话讲，开口便问：“陛下，怎
？”
“以后不要直呼
师兄
名讳，”楚愿笑笑，“他已经是皇后。”
书房，更是坐实这个谣言。
路途遥远国师恰好回宫禀事，不知怎就在大街小巷里听到这个小道消息，坐在楚愿面前脸都涨得通红，还有点意外娇羞。
喝不知道多少沈斐之特意烹饪鹿茸汤楚愿无欲无求地披着奏折，随口问他：“昆仑如何？”
顾沉绪收起自己见不得光心思，正色道：“昆仑山不久前便塌，派人去最近村子里问，
个樵夫说他有天准备去山脚砍树，那山顷刻间便在他眼前毁于旦。”
楚愿停笔，抬起头有些诧异地问：“天灾还是人为？昆仑有人活着出山吗？”
昆仑门上都是修仙之人，山塌应该也不至于死人。
顾沉绪深吸口气，面有难色：“都死，樵夫说他抬起最近块小石，见到具尸体便跑走，回头他和村里人商量说要去挪点山石，种点地，挪就挪出来十几具尸体，全部穿是昆仑门内弟子袍。”
楚愿心跳陡然变快，他已经猜到顾沉绪要告诉他什结论，“但他那天见到师兄。”
顾沉绪：“但他那天见到沈斐之。”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楚愿沉默半晌，捏着笔杆道：“此事不要声张，来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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