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奶奶老花眼镜都拿
出来，对着袜子研究。
要以前许恣和郁侃能对这个场面
通乐，但今天敏感话题过后，许恣僵，背后唰地起层凉意。
郁侃没反应过来，手臂吃疼猛地收回去，隔着层层厚衣服搓搓手臂：“哎操。”
许恣心里紧，又低下头去抓郁侃
胳膊。
正巧郁侃今天衣服袖口不紧，推上去容易，不过许恣刚往上推截就被郁侃反手握住。
许恣有点想笑，不过忍住：“她主动提分手，还跟人约好要考同个高中。”
想想，许恣补充道：“她管这个暂时分手。”
不合时机感情暂时冰封，等待个彼此都做好准备时候重新牵手。
小姑娘卡在成熟和不成熟中间，提出这个美好畅想时候并不去思考这个感情是不是说冰封就冰封，说开就能开东西，许恣也没说，这个说法放在她嘴里有种天真浪漫感觉。
郁侃不知道听没听进去，点点头：“你别跟
提这两个字就行，加什
前缀都别提，不然……”
出声。
“操。”郁侃说，“女孩子是不是喜欢那些花？”
许恣挺直站稳：“傻逼，你说呢？”
郁侃又笑，后面他们路上经过那个饰品店，郁侃还想拽许恣进去重新挑个有花发卡，听许恣这个假期他都没课才作罢。
“码归码。”郁侃放慢脚步，“你别被她影响到。”
郁侃拽拽他，拐进商场里面。
“奶奶没看见。”郁侃说，“她看袜子才拿老花眼镜，隔着马路看不清人儿。”
许恣在他背后抓把：“……知道。
“不然什？”许恣问。
郁侃噎下，手从兜里伸出来，窜进许恣衣服里搓搓他腰，啧声：“办你。”
天时地利人和，他两在这中间占半好处，平时在屋里总闹腾，除卡线事没动，其他事没少干过，而且天冷以后摩擦生热借口屡试不爽，许恣稍稍愣后弯下腰去笑会。
“还笑。”郁侃叹口气，兜着他腰作势扑过去，要不是余光忽然瞥见商场对面袜子专卖铺前头两个熟悉人影，他扑过去可能顺理成章能把许恣抱满怀。
“怎？”许恣顺着他视线转身，看见郁奶奶和隔壁孙奶奶在店面前，弓着腰看双套在模型上面大老远就能看出色彩斑斓袜子。
许恣跟着慢下来，有下没下地撞着肩膀走。
“能被她影响什。”许恣说。
郁侃顿顿：“心情啊，她不是刚失恋吗。”
许恣纠正道：“不是失恋，是刚分手。”
郁侃“啊”声，扭头盯着许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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