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病吗?
许恣平静地看着阮敏:“他真病,很严重,你闻闻是不是有药味。”
“这样啊。”阮敏下意识摸摸肚子,温和地笑,“不用,老师相信你们。”
许恣也是这想。
这个时候替郁侃开脱话简直像个傻逼。
看那只呆鸭子,就那只呆鸭子。
郁侃那个傻逼就喜欢这种呆鸭子,就这玩意儿居然能被称作校霸。
“老师。”百般鄙视中许恣还是开口。
孕以后英语老师鞋子全都换成软底平底鞋,走路时候点儿声音都没有。陈祥身汗毛绷紧背等她过去,忘把郁侃喊醒。
反应过来时候阮敏已经来。
阮敏拿着红笔,戳郁侃下:“班长。”
郁侃没反应。
他脖子上还卡着可达鸭呢,很嚣张。
人是他打。
腰上青大块呢。
他亲眼看到。
对郁侃这种怕疼怕要死人来说,这就算重伤。
四舍五入残疾。
陈祥立马补救:“老师,班长病,不舒服!”
阮敏笑眯眯地看他眼,显然不信。
陈祥无辜地看着老师,爱莫能助。
阮敏虽然看起来挺温柔,但罚人都很利索,郁侃这下免不抄课文。
很假,没有哪个人能预知自己受伤,还把枕头带进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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