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杜玉章身子前探，急急冲他道，
“淮侍卫长，你若这
说……你……那
只好对你实话实说——陛下对执念太重，根本不是好事！他是君主，是天子，是天下苍生
皇帝陛下！他该永远以苍生为重，以社稷为重，绝不该因为扰乱他决定！可他……他对执念过甚，不是好事！淮侍卫长，你若能明白这
点，就不要将今日之事说出去！这是为
苍生百姓！”
说到此处，杜玉章想要起身。淮何却先他步半跪在地，扶住他手臂。
“杜大人，您说话，淮何本不该违背。只是陛下该知道什，不该知道什，这事情本就不能由决定。是陛下臣子，不能欺瞒陛下。何况……”
“淮侍卫长，你能不能帮个忙？”
“什忙？杜大人请讲。”
“方才事情，你能不能不要告诉陛下？”
“方才什事？”
“……”
在地，再没有力气说话。他头无力地垂下，眼角余光里，那祭司袍摆闪而过，已经转向下个黑袍人。
……
很快，仪式完全结束。萨满祭司就如同他出现时样，隐入茫茫草原之中，带着他身后随从和草药奇异芳香。现场只余下地火焰燃尽后灰烬，组成象征天神纹样。
杜玉章过许久才从恍惚中醒来。身边其他黑袍人也差不多，除图雅。
被用两次草药，图雅陷入恍惚程度比他们都深。杜玉章只能担忧地守着他，坐在草原上等待他恢复。
——何况陛下早就亲耳听到。
淮何心中想着，口中却说，
“何况这里这多人，杜大人堵得住这张嘴，却堵不住所有人嘴。所以杜大人，您就不要想这些。若真担心，等到日后与陛下处时，你却多多规劝陛下就是。您是贤臣，陛下
“方才只听到杜大人亲口吐露心意，说您心爱之人乃身份特殊，万分尊贵之人……说有许多生民与土地都在仰仗他……说您疏远并非不爱他，而是不敢爱他……杜大人所说，是这件事吗？”
“淮侍卫长！”
杜玉章急，
“既然是萨满祭司用药，你就该知道心神不清醒！这种时候说话怎能做数？”
“杜大人，却听说西蛮萨满祭司，所用草药却不是动摇心神，而是清除杂念。所以这时候所说话，反而更能代表心中真正想法。”
“杜大人，您没事吧？”
是淮何。他走近来，半跪在地，轻声问道，
“您要不要去马车中休息？草原风大，这里有些冷。”
“不冷。”
杜玉章忧心忡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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