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玉章知道他说
没错。苏汝成脑子里有
张整个西蛮地图，旁人看起来般无二草场，他却总能精确地分辨出是什
方位，哪个地方。他说没来过，就定没来过。
但他凝视那块石头，却平静不下来。就好像他曾经和谁人起在这里跌落湖中，就在他窒息前刻，那人却揽过他腰肢，给他渡来**命空气……
“逸之！”
声呼唤在杜玉章脑海中响起。那声音嘶哑低沉，仿佛就在他耳边。杜玉章身子颤，后背浮起层冷汗。
“阿齐勒？”
苏汝成快马加鞭，路往草原深处而去。远远看到
那望无际湖泊，他勒住马缰绳。
“跑这久，阿齐勒，
们歇歇。也让马喝点水。”
他信步由缰，将马儿牵引到水边。杜玉章出神地向湖岸望过去——这里有块石头，正好足够人在上面站立。下方草丛高高，似乎藏着两个人也没什问题。
……就算那两人是交叠着躲在里面，也不会被发觉。
这念头突然冲进杜玉章脑海。他心中悸，脱口而出，
他也下意识地不会往杜玉章身上联想。
可此刻被韩渊点破，他却觉得心惊肉跳。
“你是说，那名白衣公子就是杜大人？”
“不知道。只是觉得，事情太过凑巧。三年前是替他做场假死案，用假死药酒替换鸩酒。听说那次陛下本来打算殉情而去，喝杯璧中剩下点药酒，这才阴差阳错识破计谋。这次，却不知是不是杜玉章自己做个局，想要再次假死逃走？”
“杜大人不该是这样人，他向光明磊落……他就算要走，为何不能与陛下分说清楚？”
苏汝成也察觉他不对劲。
“你怎？”
“宁公子……”杜玉章喃喃句，突然回头抓住苏汝成胳膊，“苏少主，宁公子
“这里，是来过。”
“你来过？不可能。”
苏汝成偏头想想，却是断然否认。
“这里很偏僻，距离大道远，距离们西蛮草场也远。以前没带你来过这里。如果没有意外，就算是赶路经过这里，也没什机会。今天是因为们着急找你，将宿营地扎到平谷关外，不然根本不会经过。”
“是吗？”
白皎然依旧不愿相信，
“若当真如此，那陛下……岂不是白白送性命！”
韩渊抿住嘴唇，神色愈加难看。片刻，他嘲弄般笑笑。
“是啊。所以事到如今，真不知该希望那个人就是他，他确实没有死……还是该期待那人不是他，他没有做出这种事。”
第5章-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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