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皎然咬着嘴唇，还想说
“什
？！”
“
当然可以退让，让叛军离开，好放陛下平安归来——叛军现在也知道，他们被们围堵，没有幸存
希望。唯
筹码就是活捉陛下，好让们投鼠忌器。猜，他们之所以没有强攻山谷，也是怕陛下有
闪失，他们就没有资本与们谈判——只怕现在，木朗正等着去主动找他交涉吧。”
“……”
“可也告诉你。这只强悍骑兵队伍，如果安然无恙地放出去，恐怕将成为大燕心腹大患！”
“所以你根本没打算与木朗交涉，反而打算午夜强攻……？”
投无路，让他们放走陛下，换线生机，他们未必……”
“皎然！”韩渊却厉声喝止，“此事绝不可再提！”
“为什？”
“知道你想先救下陛下，再剿灭叛军。但这些叛军并非乌合之众，他们叛乱之前，是大燕精锐军队！兵强马壮，半数都是骑兵，当真将他们放虎归山，定会成为大燕心腹之患！皎然，知道你是个忠臣，问问你——你到底是忠君，还是忠国？！”
——忠君，还是忠国？
“没错，是打算午夜强攻。甚至根本没想等到午夜……但是这个交涉样子，也是要做。不然，怎能够骗得木朗信任？与他阵前交涉之时，就是军强攻之时！”
“你……”
“你别怪心狠——不光是陛下，到那时，韩渊本人样在战场最前线，样可能死无全尸！也不过是为万无失，将叛军消灭在此！白皎然，这件事只能告诉你个人知道，你务必督促徐浩然做好准备，定要出其不意，歼灭这队骑兵！”
白皎然脸惊愕，呼吸急促起来。韩渊却笑笑，走上前来，低头吻他额头。
“皎然，你记住。不管你心中对，或对陛下有何等情谊，你现在是大燕宰相，心中最重要就是要为大燕黎民百姓着想。若是杜玉章现在站在这里，他也定会这样做。到时候，你在后方督军，不论是看到们遇到什情况……哪怕们被木朗拎着脖子按在阵前，把长刀就比在们脖子上……你该做什选择，还是要做什选择！记住？”
在白皎然心中，君就是国。他从来没有将国君与国家分割考虑过。此刻被韩渊点破，他却是两手冰冷，脑中轰然嗡鸣！
“韩渊！你，你难道……”
“是，已经做好选择。若是陛下与大燕二者只能选其，选大燕而不是陛下。”
韩渊回过头，凝视白皎然双眼。
“而陛下，恐怕也已经知道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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