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这……这是怎回事,怎会弄成这样!”
那胳膊虽然没有流血,却整条肿起来!内里淤血将肉皮都胀得通红,骨头怪异地支在肉皮上,几乎要透皮而出!
“杜大人胳膊,难道是被人毒打过?必然是用刑!若不是蓄意去挪动断骨,这骨头再断,也不至于到这个地步!那些悬壶巷匪徒……”
黄大夫突然惊,猛抬头看向李广宁!
他想起!那时候,他就在现场——匪徒残忍不假,但他们根本没来得及用刑,就已经被那两位蒙面武士全数杀死!蒙面武士还替杜玉章包扎伤口,断不至于搞成这样啊!
李广宁几乎不敢看杜玉章样子。此刻他脸色已经惨白下去,不住喘气,嘴唇也完全失血色。李广宁不敢想,从前他竟然受过这样苦,却还强自支撑,在自己身边侍奉?
那时候自己待他多苛刻,根本不顾他身子,就肆意妄为!这样说来,他确实有几次像是难以支撑,脸色难看得厉害。
可自己却认为他是在矫情,在欺君!反而更加变本加厉!
其中有几次,自己下手那样狠……会不会刚好其中某次,就是玉章病成这样时候?他内里疼成这样,还要承受自己无度索取……
李广宁心里阵阵绞痛,恨不能回到彼时,抽那时候自己几个耳光!
…”
“怎可能?”
李广宁急得大吼,
“朕从没见过他这个样子!他何时得过这样痛苦病?”
话才出口,他突然到吸口气,已经明白缘由——
李广宁早已经面如土色。
这次却不像方才病症。他是真
“啊啊!”
又是声惨叫,杜玉章缩起身子,抖得更加厉害。他单手用力按住左臂,冷汗已经将他后背打得湿透。
“杜大人胳膊……陛下,请将他袖子挽起!老朽早看出他胳膊骨骼错位,恐怕是那次悬壶巷伤势!这是皮外伤,这里勾连出来,却不能不管,否则……”
李广宁赶紧将杜玉章袖子撸上去,露出整条左臂。这下,不仅他自己呆若木鸡,就连见多识广黄大夫,都下子噤声。
“他胳膊……”
人会骗人,可药不会骗人!恐怕杜玉章曾经受过这样痛苦,却没有对他说过……
黄大夫也苦笑声。
“陛下!你不知道,却不代表杜大人不曾在这病痛下煎熬啊。”
“不可能啊,不可能!除这三年,他直在朕身边……他怎会得病,朕竟然点也不知道?他瞒着朕?他为何要瞒着朕?”
“为何瞒着陛下……这个,恐怕只能问杜大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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