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在意。朕已经不知如何做,才能叫他高兴起来。更别提,能让他心甘情愿留在朕身边。”
李广宁眼眸深沉,面容沉重。他轻叹口气,
“只要他别不高兴,其他,都只能往后摆。他想要写信给谁,难道朕还真能拦?”
“陛下,为何不可?喜欢之人,强行留下就是!以陛下身份……”
话才说到半,李广宁突然转头,看他眼。那眼神带着寒意,秦凌心中突地跳,忙低头请罪。
“确实不愿意。”
李广宁神情怅然,
“但若是不给,只怕他心中不悦,真能做出血书传信事情来。他想要什就都给他吧……别逼他行事极端,伤自己。”
“那……陛下,在边看着他吧。他写些什,也好回来向陛下禀报,免得陛下心中惦记着。”
“不用。他写什,都随他高兴,你不必管他。”
惚。看到年轻张扬秦凌,他总是想起东宫时候杜玉章,所以他总是忍不住对秦凌另眼相待,甚至有些纵容。
——若是杜玉章本人看到,只怕更会脾气相投吧?
可李广宁却没想到,秦凌也像当年杜玉章样单纯地崇拜自己这个“陛下”,可杜玉章,却早就不是那个心维护“宁哥哥”少年郎。
第2章-34
可李广宁却没想到,秦凌也像当年杜玉章样单纯地崇拜自己这个“陛下”,可杜玉章,却早就不是那个心维护“宁哥哥”少年郎。
“陛下恕罪,是臣僭越!”
他却不知,他早僭越不知几次,若不是那个叫他很看不顺眼杜公子在,恐怕李广宁已经将他丢进大牢多少回。
这次也是。这声“陛下恕
“那怎行?万他对陛下不利……”
“不利?”李广宁面上浮起个苦笑,“还真没有想过,他会对不利——若真是那样,你就当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吧。总之你别干扰他,随便他写什。他高兴就好。”
李广宁从没有对谁这样纵容过。秦凌惊疑不定,忍不住问,
“陛下,您之前封锁城门,也是为他。对那位杜公子,您真这样在乎?”
此刻,淮何不在。没人管束他,秦凌说起话来更加随便,毫不避讳。偏李广宁精神恍惚,也没有怪罪他。
结果,原本相似性子,却因为对自己观感不同,搞得针锋相对,不欢而散。
“罢……不说这些。就算今日有什错,也是朕安排不周。与你无关,秦凌。你也不必多想。”
“陛下,杜公子要笔墨传信……给还是不给?”
“给。”
“以为陛下不愿他与旁人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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