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渊又急又气，就要往外冲。可他还是囚犯之身，白皎然传
不过是个口谕，正式命令还没下。狱卒怎
可能放他走?
“韩渊！不许动，不然按越狱处置！”
"放开
!可恶!"
可不管他怎着急，那些狱卒都不为所动。他盯着白皎然背影用力
"随你吧。你若不愿起来，就躺着听陛下旨意吧。"
"陛下有旨意?"
韩渊心中惊疑不定。他
下子坐起，身子晃
几下，却扶着墙壁咬牙站起来。果然，有些腿软。
白皎然这时看也不看他，只从怀中展开张信笺——虽然不是圣旨，但韩渊常常得到宫中传来御笔书信。这确实是陛下常用纸笺。
"陛下手谕——查实韩渊与人犯逃走之事，并无勾连，因此死罪可免。韩渊玩忽职守，导致人犯逃窜，活罪难逃。念其为大燕效力多年，抄家抵罪，其人革除官职，贬为庶人。"
“狱卒，将他架起来。”
“别碰！”
韩渊用力瞪，不让胖狱卒伸手。
-3
韩渊用力瞪，不让胖狱卒碰他——他浑身是伤，疼得厉害。早先高热虽然退，可头晕不已，说这几句话就开始恶心。他怕自己站不住，直接摔到地上。
紧起来！”
胖狱卒被白皎然威胁番，倒不敢再折腾韩渊。就连称呼，也换回“韩大人”。只不过口气还是差得很。
“干什？”
韩渊躺在稻草上，眼皮都懒得抬下。
“韩大人啊，那位白大人又来。”
面无表情地念完，白皎然将信笺往怀中收。
"韩渊，你可以放心。陛下恕你无罪。"
"等等！陛下为何突然改心意？你干什？白皎然！"
白皎然根本不理会他，冷着脸转身就走。韩渊心里着急，三两步赶上去——可他脚下浮软，直接跪倒在地。
"白皎然!你给站住!是不是你对陛下说什?小王八蛋……你答应陛下什？"
他不是不能示弱。可奇怪得很，在谁面前他都能服软，偏偏见白皎然，就定要硬到底。
"自己站得起来，不用别人帮。”
“那就请韩大人站起来说话。”
“可不。”韩渊哼声，"老子躺着舒服，懒得起来。"
白皎然微微蹙眉。他看韩渊眼，轻声道，
“……”
韩渊立刻睁开眼。果然，白皎然就站在他面前，是负手而立，言不发。
"你怎又来？"韩渊嫌弃地撇嘴，"不是叫你别再来?能不能听点话？”
"韩渊，自己站得起来?"
“……这多年，你就从没听过老子句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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