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打扰?”李广宁冷哼声,“杜卿在朕脑子里跑日,也打扰朕日。此刻还敢说什不敢打扰?嗯?”
边说,他边从桌上珐琅掐丝点心匣里拈起块杏仁酥,塞进杜玉章口中。这小点心入口即化,唇齿留香。杜玉章抿进口中,还未来得及谢恩,李广宁却在他腰上拍掌。
“杜卿,朕是叫你伺候朕吃点心。怎你自己吃?”
“……”
杜玉章不明就
明明可以找人分担事务,可李广宁偏要自己出马。下面*员接到宰相府邸发来复函,却往往掉出张御笔亲题“中旨”,个个吓得不清。时间,*员私下议论纷纷,都搞不懂陛下这是什套路。
杜玉章到来时,李广宁皱着眉头,不知沉思些什。杜玉章也不言语,从王礼手中接过茶点,端到李广宁面前。
李广宁头也不抬。杜玉章就站在桌边,静静看他会。
烛光从侧面照在李广宁脸上,原本坚毅冷硬线条,也显得柔和。杜玉章想起最初入东宫时,自己也常常在夜里进到书房里,为他端杯茶。那时候就连多看这人眼,都像是在奢望。夜深人静时,细细回想白日颦笑,竟会胀红脸。
奇怪得很。原本心里总有些希冀。明明见面,却战战兢兢地不敢抬眼多看眼。现如今死心,反而大方许多。
语说完,杜玉章神色不变。他单根手指推开正抵着他喉咙把长刀,径直往湖心亭外而去。
士兵们都看向徐骁秋方向。其中个开口道,
“大将军,这厮太过嚣张!求大将军下令,让砍他!”
“砍个屁!”
徐骁秋脚将这士兵踢飞,“你想害死大少爷吗?等他放人……到时候再将他千刀万剐!”
是什时候开始,就连听到他声音,都会打哆嗦?
又是从什时候开始,就连想到他这个人,寒意便从心底涌起,带着撕扯地疼?
茶盏轻轻落在桌面上,杜玉章就想退出去。却不防只手臂伸出来,直接将他搂进怀里。
“杜卿来,怎又要走?”
“臣见陛下勤勉政务,不敢打扰陛下。”
——杜玉章,你想平定叛逆,邀功求赏?可你功劳,却是踩着徐家脸立下!
——等到你放儿子,定要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
当日下午,杜玉章顶轻轿,来到皇宫之中。
天色暗,李广宁点起蜡烛。他就在烛火下办公——杜玉章休息几个月,宰相官邸内事情都是白皎然人在撑着。只是白皎然毕竟稍显青涩,又要忙着西蛮那边,终究有照顾不到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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