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听懂
。”
李广宁这才算满意。他随手在杜玉章臀上用力掐
把，感受到怀中人阵战栗。
“这就对，为人不能贪得无厌。主子赐你恩典，你也得看看自己
分量。不自量力事情就别做。你回去好好想想清楚到底要什
，再来朕这里求吧！”
“可臣已经想好。”
阵沉默。李广宁心里已经有些不悦。他想，杜玉章不过是伺候他几次，就提出
“若是能够随意摆布他们，朕还会容他们在此嚣张这些年？”
李广宁脸色愈发难看，
“搞到今日局面，还不是拜你们杜氏所赐！若不是你们带着江南富户倒向老七，朕如今会如此被动？到现在，江南腹地粮，和西北边境兵，还在勾结，也还是
大燕内忧所在！”
“若是臣，替陛下破这内忧呢？”
杜玉章话才出口，李广宁突然用力扳住他下巴，眼神带着凌厉光。
锁成川字，将杜玉章下巴挑起。
“这是干什？你哪里觉得不好？”
“臣……臣只是大病初愈……缓缓就好……”
“既然这样虚弱，就不该到处乱走。杜卿，要说，你那什西蛮事情，只要交给白爱卿就好。朕下道旨意，叫徐将军罢手，不许与他们纠缠。不过是合谈——谁谈不是样？”
杜玉章摇摇头，汗水从他下颏滑落下来。
“朕说什，你都没听进去是不是？就算你真搞赢武将，掌握粮饷，他们依然不会善罢甘休！朕不可能真将他们全都处死！他们手握重兵，朕必须有所妥协，否则就要冒国内空虚，被敌国长驱直入风险！”
“……所以就算陛下占上风，也得送个替罪羊出去，来平息他们怒火。”
“若真有那天，朕交出去那个替罪羊不会是别人，只会是你。”
“……”
“所以朕希望，永远、永远都不要有那天。朕才是大燕皇帝，这些军阀武将，朕自有收拾他们天！却不需要用你杜玉章命，去给朕帝国铺路！你就乖乖守着本分，在朕身边伺候朕！听懂！”
“这件事，必须臣亲自去做。徐将军那边，臣可从江南腹地粮饷入手……”
“你想掐他们军粮军饷？你想都不要想！”
李广宁脸猛地沉，
“军粮军饷就是门阀武将命根子，你要敢动这个，他们拼着谋反也要弄死你！杜玉章，你不要以为朕护着你，你就能为所欲为！这件事，哪怕是朕亲自动，也风险极大！”
“陛下意思，是军粮军饷，谁动都是个死字。就连陛下，也不可能保全此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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