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毕有大怒:
乌毕有:“你们俩干啥?”
柴宴宴拿出张卡:“随份子。”
安平掏出手机,“半仙儿,能扫码吗?”
乌毕有:……他妈。
总之又是场套路。乌毕有骂骂咧咧地叫来服务员,片刻后端上来坛酒,仿佛是刚从哪里挖出来,酒坛样子很旧,还带着微微潮湿气,触手生凉。
乌毕有:“穿粉色围裙。”
安平:“……”
“家门不幸。”木葛生看着乌毕有叹口气,“就这个傻闺女,也没什才艺,将来怕是嫁不出去。”
“上梁不正下梁歪。”乌毕有掀掀眼皮,“老不死你有什才艺?”
“画大饼四星厨师,退堂鼓表演艺术家,国家级顺杆爬运动员,要是比寿命,说不定能破个吉尼斯纪录。”木葛生从善如流道:“艺多不压身,艺高人胆大。”
那你陪他吃。”
朱饮宵立刻改口,“什都没说。”
高跟鞋声音在走廊声响起,柴宴宴推门而入,后面跟着骂骂咧咧乌毕有,以及拎着桶装橙汁和雪碧安平。
柴宴宴兴冲冲地走到木葛生面前,“老祖宗,啊不舅妈,今天这顿饭是什名目?”
“没名目,家宴。”木葛生坐在位置上,看柴束薪给他涮酒杯,“找个借口喝点酒。”
“二十年陈。”乌毕有站起身,拍开酒坛,“爸当年埋在邺水朱华后院。”
厚厚封泥被抹掉,酒气散发出来,浓香惊人。
“真是好酒。”连朱饮宵也忍不住道:“不愧是老三。”
“先来先来!”柴宴宴率先端杯,“祝舅老爷和舅妈永结同心,早生贵子……”
“生什贵子。”安平打岔道:“有乌毕有个还不够?”
满座鸦雀无声。
柴束薪面不改色地鼓起掌。
最后朱饮宵清清嗓子,找补道:“哥和老四证也领,婚也结,虚头巴脑场面活也都懒得折腾,今天把大家叫在起,都是家人,等于补个喜酒。”
其实事先并没有这些安排,完全是朱饮宵临场发挥,不过说出来意外地合适。
柴宴宴和安平对视眼,不约而同地开始掏腰包。
众人依次入坐,木葛生端起个杯底红酒,没想出什祝酒花样,群小辈年纪不大,他那些套路都玩不。
最后干脆朝乌毕有抬抬下巴,“那什,傻闺女你来表演个节目吧。”
安平:这莫名其妙过年气氛是怎回事。
乌毕有被柴束薪驱使下午,浑身刺儿都收起来,面无表情地站起来,原地转圈又坐下。“表演完。”
安平:“你表演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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