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班上上课。”安平道:“他疯。”
柴宴宴:“老祖宗干啥?”
“全班都在早读,他突然进来,开始发糖。”安平道:“说是喜糖。”
柴宴宴:……
乌毕有:……
安平:“……回家拿份复印件。”
这拖着不是个事,柴束薪沉默天夜,乌毕有坐不住,朱饮宵之前说过木葛生可能被林眷生带去蓬莱,他从安平那里搜刮到蓬莱入门玉牌,风风火火跑去找人。
昨日他和木葛生深夜抵达校史馆,顺便在群里发条消息,说老不死看到山鬼花钱。
柴宴宴则把这个消息告诉柴束薪。
“舅老爷从昨天晚上就开始不正常。”柴宴宴在群里发条消息:“他直在厨房做品锅。”
是刀缩头也是刀、早死早解脱原则,把乌毕有推出去当这个冤大头。
那日柴束薪从蜃楼回来,正在城隍庙处理药家遗留问题,乌毕有抱着风萧萧兮易水寒心态去,眼闭心横,把整件事倒豆子般说通。
柴束薪正在看文件,听完后没什反应,乌毕有站腿都僵,才听见对方淡淡地嗯声。
“那枚山鬼花钱是你父亲留给木葛生,你有看资格。”对方顿片刻,又道:“知道,这件事瞒不很久。”
乌毕有悬心吊胆地等着对方下文,却看见柴束薪重新低下头去看文件,片刻后看他眼,“还有别事?”
“他连班主任都送。”安平道:“不过还挺好吃。”
柴宴宴:“这就是老年爱情吗。”
安平:“老年人谈恋爱,就像老房子着火。”
乌毕有:“醒醒,他俩都他妈结婚。”
木葛生在学校折腾得溜够,这才拍拍手回城隍庙,刚进城西街,就看见柴宴宴和黄牛蹲在门口,人
乌毕有:“做晚上?”
“现在厨房里堆三大锅。”柴宴宴道:“他还在做。”
乌毕有:“……”
安平正在上课,偷偷摸摸发微信,半天才冒出条,“乌毕有,你看看半仙儿是不是不见。”
乌毕有这才发现,他刚刚光顾着看手机,木葛生早跑没影。
乌毕有:……就这?
柴束薪反应有些太过平淡,以至于死里逃生乌毕有并不觉得庆幸,反而有些失望。
人嘛,就是这作。
但很快三人就意识到事情不对,柴束薪在屋子里坐天夜,保持着同个姿势动不动,连看文件都是同份。
“怎办?”柴宴宴看着安平,“舅老爷拿文件是药家和安家刚谈下来合同,咱妈还等着签完拿回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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