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毕有脱口而出:“艹!他要干吗?”
柴宴宴连忙跑过去,正准备俯身探水,却发现四周温度在急速升高,海水变成暖红色。
下秒有赤红冲天而起,鸣声清越,朱羽庞然。赤翼迎风招展,刹那间天际尽是火红流云。
朱雀者,火神也。剖液成龙,结气成鸟,十方天人,莫不瞻奉。
安平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流光溢彩朱雀,赤羽熠熠,气度华然,实在很难和记忆中杂毛鸡崽联系在起。
朱羽流光溢彩,散发着暖意,热量传递到手上,很快游走全身,温暖如春。
乌毕有甩甩头,“到底怎出去?”
“这是个备用方法,不得已才为之,得赶紧把你们都送出去。”朱饮宵道:“但是次只能走个人,下人要等到二十四个时辰之后。”
乌毕有和柴宴宴起指指安平,“他最菜。”“让他先走。”
朱饮宵看着安平,笑笑:“那就是你爷们儿,毕竟万再生变故,你最难自保。”
在谁也别去招惹他,哥疯起来六亲不认。”
安平是第次见柴束薪动怒,他看着远处缠斗身影,只觉得天地间尽是杀意。
“这是罗刹子本相。”朱饮宵长叹,“老四被长生子带走,很难说哥什时候能冷静下来。”
柴宴宴有些抖,乌毕有受不煞气镇压,直接躺在屏风上,咬着牙道:“所以现在怎办?”
“没事。”朱饮宵撑篙划船,“哥哥在呢。”
乌毕有和柴宴宴显然
这时候矫情没用,安平点点头。
“水天之境与外界时间流速不同,这里天大概是外面个月,们都不在,七家很可能会有什变故。”朱饮宵拍拍他,“如今你也是七家中人,这两个月,你要撑住。”
“待会儿会撑开条缝隙,把你送出去,放松就好,过程可能会有点疼。”
安平做好准备,正想说来吧,结果看见朱饮宵后退几步,朝天仰,倒栽进海里。
安平:“???”
四人在海上漂流许久,次又次被大浪浇得湿透,除朱饮宵,安平三人完全直不起身,坐起来就是被风浪压倒,只好横七竖八地躺着,像三条湿漉漉咸鱼。
柴束薪和银龙离他们越来越远,只能隐隐听见怒吼和咆哮。
最后海面终于变得平静,朱饮宵扔蒿,拍拍手,“到。”
安平坐起身,“这是地方?”
“这里是水天之境边缘,想要离开,就得从这里下手。”朱饮宵蹲下身,帮柴宴宴拧干裙角,接着拿出三根尾羽交给他们,“都烘下,把衣服烤干,免得感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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