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葛生难得从对方嘴里听到这种话,有些稀奇,“连这个死人都能活过来,还有什咒解不?”
柴束薪摇摇头,指向房间中央。
木葛生转过头,发现柴宴宴不知何时站在楼梯上。
大意。这是木葛生第反应,光顾着操心三九天这档子事,根本没注意到柴宴宴是什时候上来。
不过这倒是省他麻烦,被柴宴宴听去真相也好,免得他还得花心思骗小孩。
舐红刀和蜃楼都是墨家作品,可谓用最锋利刀去砍最锋利盾,终有方要成为豆腐渣工程。
好家伙,波未平波又起,木葛生简直不知道该说什,站起身道:“但愿老二当年翻修时候加固大梁。”他指指房间顶上匣子,“那是盘庚甲骨吧?你先把它取下来。”
柴束薪持刀起跳,刀斩断藻井下错综复杂丝线,将匣子拿下来。
他将匣子递给木葛生,“你要?”
“这是你药家东西,给做什。”木葛生把匣子推回去,想想,道:“听师祖说,盘庚甲骨传承之所以断绝,是因为你干什缺德事,身负天咒。”
药氏集团不会接受,必须有公证在场!”
“说哥们儿你怎这歪缠。”朱饮宵听笑,指指身后电梯门,“要不你顺着电梯井爬上去,亲眼看看结果是什样。”
爬电梯井不难,可谁也不敢主动上去,柴束薪没发话,万上去招惹罗刹子,天晓得会是什下场。
这僵持下去不是办法,林眷生思索片刻,甩出拂尘,电梯门应声而开,白色丝麻蔓延缠绕,形成道漫长阶梯。
“跟来,带你们上去。”林眷生发话,转身走进电梯。
木葛生还没开口,那边柴宴宴已经截话头,“老祖宗,都听见。”
女孩顿顿,又补句,“从开始。”
木葛生愣愣,继而看向柴束薪,“你开始就知道宴宴上来?”
柴束薪难得
柴束薪举着匣子手悬在半空,嗯声。
“这样,要不你先把你干什事告诉,总得知道这是什咒,不然去哪里找解法。”
柴束薪:“你打算解开它?”
“不然呢?”
“这很难。”
众人愣愣,无人再有异议,纷纷跟着走进去。
木葛生和柴束薪坐在原地,等剧烈震动过去,“这到底是怎回事?”
柴束薪想想,迟疑道:“可能是造成。”
“你干什?”
“刚刚打碎幻境时候,可能有刀风砍到四周,塌几堵墙。”柴束薪道:“当时急着找你,没留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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