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言令色,纨绔手段。”
“这可是活天冤枉,不挥金如土、二不拈花惹草、三不欺凌霸市——怎就算得上纨绔?”木葛生说着拿胳膊去撞柴束薪,“还有,刚说话都算数,你尽可以来书斋找玩儿,随时奉陪。老二养两只大公鸡,天天叫人心烦,们可以宰煲汤。”
柴束薪侧身躲过,像是完全不想搭理他,直接选择无视。
两人路走到柴府大门,柴束薪才总算开口:“慢走,不送。”
大门推开,木葛生走到门边,想想,又再次回头。
“阿姊!”
“怎?难道你有空来陪?来也是个锯嘴葫芦。”
柴束薪满脸敢怒不敢言。
木葛生忍笑忍得快要内伤,接过柴忍冬手中食盒,“那便多谢姐姐,定不负好意。”
柴束薪“哐”地摔门走出去。
木葛生都说好,可见美味至极。
木葛生和柴束薪年岁相仿,柴忍冬直接把人当成半个弟弟,眉梢眼角都是亲切。木葛生只要愿意,很容易讨人欢心,两人片刻之间便言谈甚欢,反而柴束薪默默吃饭,像个玉树临风背景板。
“姝丽牌刨花水改配方,新加味香白芷……”
“姐姐说那个点心铺子去过,是附近顶好家,他们新近做柿团是绝,有机会带给您尝尝看……”
“关山月新曲子!您还没听过?据说是新电影配乐,还要灌制唱片……”
“哎,小大夫,问你个事儿。”他摸摸鼻子,斟酌道:“你把柄……或者说软肋,是不是柴姐姐病?”
柴束
柴忍冬看着自家弟弟背影,轻叹:“束薪难得带朋友来,他平日事忙,很少去书斋旁听,还担心他没有说得上话同龄人。”
“姐姐多虑。”木葛生抱着食盒笑道:“柴兄实在是个妙人,带他玩,您尽管放心。”
柴束薪走并不快,木葛生随即追上去,“小大夫,你要怎谢?”
柴束薪看他眼,神色仿佛在说你为何如此自恋。
“柴姐姐心里惦记你天天像个小老头似,没人陪你玩儿。”木葛生道:“可是大包大揽,帮你说尽好话,不值你声谢?”
“再来碗?”“姐姐辛苦!”
“吃好。”柴束薪放下碗筷,“阿姊晚安。”
木葛生明显还没吃饱,双眼盯着铁锅,柴束薪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夜深,该走。”
柴忍冬身体不好,深夜打扰确实不便,木葛生只得站起身,行礼道:“姐姐晚安。”
“不急,给你打包些带回去。”柴忍冬笑着站起身,“有空常来玩,陪摸骨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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